虛空中,一條條大道以光的形式出現,散發著無盡的光和熱,炙烤一切,淨化所有。
“沒有用的,你逃不掉!”
血色骷髏頭漸漸縮小。
轟!
巨響如雷,血色骷髏頭整個炸裂,形成一縷縷薄薄的輕霧,四散而溢,將陽破嶽包圍,浸入他的身體,在他的身體上形成一個詭異的骷髏頭。
這個骷髏頭位於他的前胸心髒處,猶如用鮮血紋上去,露出猙獰之色。
血色骷髏頭兩眼被兩點紅芒點亮,時明時暗,猶如一個生靈在睜合雙目,好不嚇人。
嘶啦!
陽破嶽五指成爪,狠狠的抓在自已的胸膛上,指甲陷入肌肉之中,用力撕下來一塊皮肉。
“我說了沒用的,沒有人能逃得掉!”
陰森,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傳出,讓人遍體生寒。
血色骷髏從陽破嶽撕下來的那一塊皮肉上消失。
陽破嶽身上七彩神焰泛起,撕下來的皮肉快速愈合,短短時間皮肉全部長好。
同時血色骷髏頭再一次出現在陽破嶽的心髒處。
陽破嶽低頭一看,血色骷髏頭眼眶跳動的血色火焰,仿佛是在嘲笑自已。
陽破嶽眼神縮成針芒,內心泛起肉跳心驚,
他被驚到了,他感覺自已陷入到一個最大的危機。
“不詳之事到底是什麼?這他媽的血色骷髏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陽破嶽有種罵娘的衝動,卻對烙印在自已胸膛前的血色骷髏頭無可奈何。
陽破嶽可以肯定,不詳之事有這樣的異變,與自已所殺修士太多有關。
“你是我主欽定之人,沒有人能逃出我主的手掌心!”
血色骷髏頭再發聲,語氣陰森恐怖,讓人不安。
“閉嘴!”
陽破嶽十分的煩燥,暴怒出聲。
轟!
陽破嶽運轉全身法力,向胸口彙聚,他的軀體綻放出堪比太陽還明亮,還炙熱的光芒。
大道轟鳴,以自身為爐,要將血色骷髏頭給煉化。
“桀桀..”
血色骷髏頭怪笑不斷,陽破嶽將大道揉合成一團,產生的道火,對血色骷髏頭半點作用都沒有。
血色骷髏頭如同虛幻的產物,道火從血色骷髏頭上穿過。
陽破嶽麵色陰沉,他拿血色骷髏頭沒有任何辦法,血色骷髏頭仿佛是長在他的身上,與他合為一體。
不過,讓陽破嶽慶幸的是,血色骷髏頭似乎陷入了沉睡,不再發聲,讓陽破嶽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的處境並不安全,滿世界都是在尋找他的小世界修士,若是被褪凡境修士抓到,血色骷髏頭的煩惱根本就不算煩惱。
人都要死了,怎麼可能還會煩惱。
陽破嶽隻能將不詳之事押後,先考慮從嚎哭深淵返回主世界再說。
也許是陽破嶽殺人太多,將小世界的修士給震懾住,陽破嶽一路行來沒有遇到半個小世界的修士。
也有可能是,小世界的褪凡境強者知道脫胎境以下的修士對陽破嶽造成不少什麼困擾,反而白白損失人手,將脫胎境以下的修士全部撤了回去。
陽破嶽不敢大意,將之前搶奪過來的隱身衣披在自已的身上,收斂自已的氣息,不露一點。
在原地呆了很久,不見任何小世界的修士,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如龍,抱著玄武龜的親子騰空而起,翱翔天際,向高空衝去。
刺耳的空嘯響徹天地,陽破嶽展開疾速,與空氣發生劇烈的摩擦,如同一顆疾墜的流星,拖著長長的焰尾。
咚!
如巨石破開水麵的響聲,陽破嶽衝入到天空之中,打破一層偽裝,直直的衝了進去,消失不見。
天空之中炸出一道氣環,緩緩向四周擴散。
在陽破嶽消失許多,天空的氣環也消失了許多,嚎哭深淵之中被撕開一道裂縫,小世界各大種族的褪凡境強者從裏麵鑽了出來。
“我們的人已經嚎哭深淵搜索了這麼久,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怎麼看這些事都透著一種不詳的詭異。”
浮魂族族長臉上一片擔憂,將肉體完全舍充,隻留精神體,總能感受到一些別人感受不到的事情。
“我覺得你太大驚小怪了,一個人族小娃娃能有多強,我就不信他將所有在嚎哭深淵搜索他的修士全部斬殺!”
石人族族長石撼界不以為然,認為浮魂族族長對陽破嶽太過高看了。
“還是來看看的好!”
浮魂族族長被石人族族長嗆聲,不敢發怒,隻能以笑回應。
“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也說不清那裏不好。總之,這種感覺讓我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