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裏逞強了,以我們現在的狀態,非但幫不了陽破嶽多少,很有可能成為他的累贅!你沒有看到陽破嶽根本不受影響嗎?若不是陽破嶽幫我們擋下來,此刻我們怕是已經化為一灘血水了!”
洛雨彬抬手將進入體內的血色霧狀物逼了出來,同時逼出來的還有一些內髒碎塊,以及褐黃色的液體,散發著濃濃的酸味,像是擱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餿掉的食物。
“好烈的毒性,好強大腐蝕性!”
陽破嶽為之心驚,他細看洛雨彬逼出來的血絲霧狀物,發現這些血絲霧狀物竟然還在扭動,這根本不是什麼氣體。
而是活物!
“腐蝕血蟲?!”
陽破嶽腦子中如一道閃電劃過,一口叫破如血絲霧狀物的蟲子身份。
“你知道這東西的來曆?”
手舉著銅鼎的修士一怔,滿臉的意外。
那怕是銅鼎所有人,這名修士對銅鼎內的東西也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這銅鼎中的生物特別的恐怖,可以半刻鍾的時間,將一名修士的精氣神連同血肉一塊吸幹,變成一具骷髏。
“那樣子,你根本不知道這東西的恐怖!我猜你得到這東西沒有多長時間吧!”
陽破嶽很自信,開口直斷!
“你怎麼知道?”
這名修士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一臉的茫然,不明白陽破嶽是如何知道的。
“若是你得到時間足夠長,怕是早被腐蝕血蟲吸成一具骷髏,那裏還能站在這裏!”
陽破嶽譏笑,道:“你的膽子也真夠大,不知來曆,這麼危險的東西也敢亂用!”
陽破嶽的樣子不像是在說笑,把這名修士給驚的不知所措,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來曆?”
越看陽破嶽的表情,這名修士越覺得自已手裏像是捧著定時炸彈,若不是還對陽破嶽存有一份懷疑,且這東西的威力實在驚人,早就有多遠扔多遠了。
“腐蝕血蟲,一種誕生在至強者屍身上的奇蟲,刀槍難傷,水火不浸,唯喜修士血肉,修士沾之,必將被吸幹精髓化為一灘血水而亡!”
“這種腐蝕血蟲,猶喜噬主!”
陽破嶽最後一句說完,這名修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混身泛冷。
他的目光看向手中的銅鼎,眼神露出掙紮的神色,似有意將手中的銅鼎扔出去。
“魯敬元,別聽陽破嶽信口胡扯,他在哄騙你,想讓你將手中的銅鼎扔掉。他一定是心有顧及,才會如此。”
“不錯!就算陽破嶽認得銅鼎之中的生物,也是感到懼怕,才會出此言!”
南海大域修士見他們的同伴魯敬元有心將手中的銅鼎扔掉,頓時心急,紛紛開口。
陽破嶽輕笑,臉上未見一絲表情變化,也未再發一言。
“不錯!你定然十分懼怕鼎中之物,才會騙我想將銅鼎扔掉,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魯敬元舉著銅鼎,向陽破嶽拋去,大聲呼喝:“受死吧!”
銅鼎飛到陽破嶽頭頂,向前傾斜,大量的血色霧氣如水一樣從中流了出來,瞬間彌漫開來,淹沒這片區域。
“你以為這樣有用嗎?也許別人怕腐蝕血蟲,但是對我卻沒有什麼用,我即然能識出腐蝕血蟲,自然有克製腐蝕血蟲的方法!”
陽破嶽好整以暇,很是鎮定,任由血色霧氣將自已包圍。
陽破嶽完全屏棄渡厄魔體不用,在對付腐蝕血蟲的時候,渡厄魔體沒有半點用處,反而讓腐蝕血蟲像是聞到血腥氣的鯊魚一樣,一擁而上。
七彩神焰如流水一樣,從陽破嶽頭頂潑灑而落,繞著他的身體燃燒,將他全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部裹了起來。
七彩神焰看似毫無威力,連空氣都沒有扭曲,地麵更沒有一點焦黑之色。
便是飄在空氣之中,形如霧色的腐蝕血蟲卻一步雷池也不敢越,樣子十分懼怕!
七彩神焰克盡天下一切陰邪之物,腐蝕血蟲再厲害,在鳳凰專屬的七彩神焰麵前,也不敢造次。
“若我是你們,就快點逃,一會兒怕是沒有機會逃了!”
陽破嶽看了一眼飄在周圍如霧色一樣的腐蝕血蟲,淡淡開口。
這些腐蝕血蟲出必見血,不見不回。
自已身上有鳳凰專屬神焰,七彩神焰,腐蝕血蟲不敢靠近。
腐蝕血蟲隻要離開棲息之地,就必須在短時間吸食大量的血液,不然會暴斃而亡,現在無法吸食自已,那十幾名南海大域的修士,將是最好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