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劉鎮偉如一條蟲一樣在地蠕動,用盡最大的力氣與地麵磨擦,通過磨擦來減輕自已身體上的瘙癢。
“沒什麼,隻是一些小手段而已!”
陽破嶽語氣雲淡風輕,道:“即然你說淩遲對你無用,那就換點別的。”
確實是小手段,不過這種小手段,那怕是鐵打的修士也承受不住。
這是記錄在道丹之中,一種折磨人的手法,以特殊的手法讓中了此手法的修士,混身瘙癢難當,癢入骨髓。
在道丹的記憶中,別是劉鎮偉了,就算是褪凡境的修士,中了此手法,最後的結果,也是將自已的皮肉抓了下來,內髒抓破,骨頭都折了下來。
哀號了三天三夜方才死去!
“殺了我,快殺了我,我求你了!”
失去四肢的劉鎮偉,隻能像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這更加讓他難受。
身體不斷在地上磨擦,恨不得將自已的身體給磨穿,希望可以減輕身體內部傳來的瘙癢之感。
但是,無用!
這種瘙癢之感深入骨髓!
“殺了你!”
陽破嶽冷笑,道:“你想得太美了!”
“挖我母親墳墓,棄我母親屍骨,殺你豈不是太過便宜你了!”
“你慢慢在這裏享受吧,我會好好的看著你!”
陽破嶽目光流露出一種憤恨,拳頭緊握,他很想殺了劉鎮偉。
一想到自已的母親死無全屍,最後連遺體都被人挖了出來,就將這種殺意忍了下來。
他要讓劉鎮偉受盡折磨而死!
“殺了我吧,我求你了!”
劉鎮偉極盡哀號,從一開始的強硬,到現在的開口求陽破嶽殺了他。
此時的劉鎮偉,混身上下沾滿了血跡跟泥土,身上以上好布料裁減的龍袍已經變得如乞丐裝束一樣,到處都是破洞。
劉鎮偉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鮮紅的血肉暴露在外麵,用力的在地上磨擦,甚至有的地方爆露出白色的骨頭。
陽破嶽就好像一個石頭上,靜立不動,目光盯著劉鎮偉,臉上不見任何異樣,靜靜的看著他哀號,慘叫。
周圍的士兵與修士早就不見了蹤影!
沒有一個人還敢留在原地的!
對於他們來說,陽破嶽就是惡魔,就是魔鬼。
日升西落,轉眼兩天時間過去,劉鎮偉的哀號已經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聲的嗚咽,喉嚨像是破風一樣,沙啞的十分難聽。
“嗚...嗚...”
那怕是經過兩天,劉鎮偉全身氣力耗盡,但是還在拚命掙紮著自已的身體,與地麵發出磨擦。
此時的劉鎮偉眼神渙散,沒有一點神光,隻是機械般的輕動自已的身體,來減輕自已身體上的那種瘙癢之感。
在劉鎮偉的身下,泥土變成暗紅色,散發著惡臭,大量的蒼蠅與臭蟲圍繞著他而飛,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這絕對是地獄一樣的場景!
周圍空無一人,因為看到這副場景的人,再比不敢看。
甚至有些膽小之人,回去還連做惡夢。
噗!
劉鎮偉全身的血肉已經在這兩天磨的差不多了,他的身體蠕動,心髒碰撞到一塊尖利的石頭上,頓時將心髒紮破。
他身上的鮮血已經差不多流盡,從心髒破口處緩慢的流出一些鮮血。
“呃...”
劉鎮偉長長的呻吟一聲,沒有血肉的臉龐,像是一個血色恐怖的骷髏頭,然後露出解脫般的笑意,呼吸停止。
陽破嶽看著劉鎮偉死在自已的麵前,看到他蠕動身體讓自已裸露在外麵的心髒,用力碰撞,磨擦尖石,刺破自已的心髒。
陽破嶽並沒有去阻擊,隻是靜靜的看著。
“倒是便宜你了!”
陽破嶽呐呐輕語,在劉鎮偉死亡的瞬間,陽破嶽混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樣,整個變得一片恍然,精神有點模糊。
眼前劉鎮偉的屍體,皮膚全部磨爛,血肉糜爛,像一塊掉在地上的豬肉。
陽破嶽看了一眼他的屍體,轉身向自已母親墳墓的方向行去。
在陽破嶽離去很久,葉國都城的士兵與修士才敢接近。
“這是我們葉國的新皇,劉鎮偉?”
看著如掉在地上的豬肉,血肉模糊,早就看不出樣的劉鎮偉,葉國的修士隻任借劉鎮偉身上破爛如乞丐裝的龍袍,認出劉鎮偉的身份。
“這得受到什麼樣的折磨,才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這樣啊!”
眾人一片驚歎,駭然!
“陽破嶽這種手段太過惡毒,殺人不過頭點地,將一個人折磨至此,這心太狠了!”
有些修士受不了眼前的衝擊,臉色發白,轉身嘔吐個不停。
“我倒不這麼認為,劉鎮偉挖陽破嶽母親墳墓,拋棄屍骨,這種仇恨不共戴天!換成是我,我的手段比陽破嶽還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