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與趙青林為首的趙氏一族脫胎境修士有點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短短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就有兩名脫胎境的族人慘死在陽破嶽布下的陣法之中,連一點痕跡都不曾留下,仿佛從未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他們望著陽破嶽的目光變了!
驚駭之中竟然帶著一種懼色!
陽破嶽表現的太過妖孽了,弱冠之齡修為同階無敵不說,竟然還對陣法,禁製之道涉獵如此之深,就算是專修陣法,禁製之道的修士,站在陽破嶽的麵前,也會感到汗顏,自虧不如。
趙一鳴與趙青林對視一樣,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這種擔憂是針對自已的家族,他們看到陽破嶽成長起來的可怕性。
現在族內對陽破嶽的重視不夠,就算陽破嶽再強,再同階無敵,沒有人會以為陽破嶽能對自已的家族形成什麼威脅。
隻有與陽破嶽照過麵的人,才知道陽破嶽的潛力有多可怕,不能以常理度之。
他們很想將陽破嶽拿下,甚至是不去奢求陽破嶽身上的神通,修行法決,將陽破嶽斬殺在此地。
隻不過,趙一鳴與趙青林被陽破嶽引誘到大陣之中,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他們能不能在大陣中活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想將陽破嶽斬殺,十分的遙遠。
“老祖,我們不能呆在這裏與陽破嶽相鬥!雖然陽破嶽境界不過靈台境巔峰,不過他實力不弱,論單打獨鬥,這裏隻有你我二人,可以壓製與他。其他人怕還一定是陽破嶽的對手。何況陽破嶽布下大陣非同小可,在大陣之中,就算我們一起與陽破嶽相鬥,也不見得能占得了便宜,反而被陽破嶽借助大陣威能,一一斬殺。”
趙青林深吸一口氣,轉頭向趙一鳴道。
他深怕自已的老祖會因為被陽破嶽迫入下風,而變得失去理智,以已之短攻彼之長,在這裏與陽破嶽生死相鬥。
“放心!我還沒有你想的那麼自負,知道什麼時候該進,什麼該退!”趙一鳴掃了一眼趙青林一眼,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隻是陽破嶽大陣威力非凡,對你我威脅巨大,而且陽破嶽是不可能等天材地寶之中的神性力量耗盡,更不會對我們突破大陣的動作不管不問。”
“陽破嶽即然花費這麼大工夫,將我們引誘到這裏,足以證明這座大陣的威力,可以對脫胎境,甚至褪凡境強者產生威脅。”
“我們想要活命,甚至擒拿,斬殺陽破嶽,唯有強行突破此座大陣,將陽破嶽引誘到大陣之外,方才能再做打算。”
趙一鳴不敢輕舉妄動,半步都不敢稍離原地,深怕自已一個不小心踏錯,引動大陣爆發。
他以神念傳音,將自已的想法傳於趙青林的腦子裏。
“老祖,現在該如何做?”
趙青林同樣以神念傳音回應。
陽破嶽看著趙青林麵麵相對,卻一言不發,空氣隱現輕微的漣漪。
“神念傳音嗎?”
陽破嶽看到空氣之中隱現的波紋,輕笑一聲,道:“當著我的眼前竊竊私語,太不將我放在眼裏了吧!”
陽破嶽十指幻化,掐動法決,催動大陣。
大陣符紋顫動,大道漣漣,神力湧蕩,泛起恐怖的波動,如海浪一樣向前湧動,一道道光華縱橫交錯,如激光一樣,向趙一鳴與趙青林為首的趙氏一族脫胎境修士斬了過去。
“該死!”
趙一鳴臉色一變,身體上迸發劍符,勁所如龍,四下激射,天空晃動,一道道劍影衝天,潑灑而出,與大陣符紋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叮叮當當!
一陣亂成一鍋粥般的巨響,趙一鳴每一劍都斬在大陣符紋上,將大陣符紋斬成兩半,符紋暗淡,淡化,消失。
趙一鳴身體劇震,每一次長劍與大陣紋的碰撞,碰撞產生的衝擊力,讓趙一鳴不可自製的後退一步。
短短時間,他雖然將湧向他的符紋全部斬滅,卻也退了十幾丈之遠。
神力之間的碰撞,讓趙一鳴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卻氣血湧動,沸騰,加快運行,氣息不穩,臉上湧現出一片不正常的潮紅。
趙一鳴猛然抬頭,目光透著駭然,看著陽破嶽。
他是脫胎境中期,修為隻在趙氏老祖趙進之下。
而有上古天劍劍宗需要將劍氣入體,若沒有強橫的肉體,未殺敵便先將自已斬了。
所以趙氏一族的族人雖然沒有去主動,去刻意修練肉身強度,在肉體強度與力量遠比別族的修士強大。
可是他在力量上,他竟然被陽破嶽壓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