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諾,你什麼意思?你要站立在我的對立麵,與我為敵嗎?”
九龍皇朝烈朝陽臉上陰雲密布,眸光如刀,死死的盯著儒門言一諾,道:“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啊,莫非覺得跟著陽破嶽,就找到了依靠不成!你不要忘了,你們儒門一脈可是依靠著我們九龍皇朝,才有今日的成就。你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忘恩負義!”
九龍皇朝烈朝陽有點無法忍受,特別是儒門言一諾此時的表態。
“你錯了!我並不是要與你為敵!”儒門言一諾看了看九龍皇朝烈朝陽,對九龍皇朝烈朝陽憤怒,似乎要擇而噬的烈朝陽視若無睹。
“隻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都是來自大世之中,這樣為敵有害無利!”
“至你說我們儒門一脈是依附你們九龍皇朝,那完全是無稽之談,我們儒門一脈是以萬民福祉,依靠萬民而生,與你們九龍皇朝無任何幹係。”
“若非要說與九龍皇朝有什麼關係的話,隻能說現在中土大域的皇帝是你們九龍皇朝烈家!也就僅此而已。”
頓了頓,儒門言一諾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眸光有神,爍爍生輝,猶如兩顆明亮的星辰。
“就算你們九龍皇朝最後覆滅,我們儒門一脈的道統也會淵源流長,傳承不會斷絕。你們九龍皇朝與我儒門一脈的關係,也僅是合作而已。”
“明義上你們烈家是皇族,地位比我們高一等,實則我們之間是平等,這件事你我心知肚明,你想以身份來壓我,怕是打錯了主意!”
周圍所有大世界的天才齊齊的張大嘴巴,看看儒門言一諾,再看看九龍皇朝的烈朝陽。
言一諾與烈朝陽之間,涉及到中土大域兩大道統,兩大頂尖勢力之爭,就算是道門的李乘龍,在這個時候也微微的向後退了一步,不想將自已的道門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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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諾,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啊!你這是要代表你們儒門一脈向我們九龍皇族宣戰嗎?”
九龍皇朝烈朝陽臉色鐵青,麵紅耳赤,青筋都冒了出來,一縷縷大道環繞,湧動著澎湃的神力,天空嗡嗡震動。
“不!我代表不了儒門一脈,你也代表不了九龍皇族。我隻是看不過你的所做所為。”
儒門言一諾輕輕的飄了九龍皇朝烈朝陽一眼,此時已經撕破臉了,沒必要再如以前那樣給九龍皇朝烈朝陽再留什麼麵子。
“何況,你也不是九龍皇族的下一任繼承人。隻是九龍皇族之中,你的兄弟實力比你強大的就好幾個,你想登上皇位的幾率太小了。”
“所以還是收起你的架子吧,什麼時候你能登上皇位,你再來我麵前耍威風,到時我自當負荊請罪!”
“我無意與你為敵,隻是不想因為你的愚蠢害了我們大世界的天才。”
儒門言一諾說了一大堆,越說九龍皇朝烈朝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你竟然說我蠢!”
九龍皇朝烈朝陽嘴裏發出低吼,壓抑著喉嚨,發出如野獸一樣的低沉咆哮。
“你以為你不蠢嗎?”儒門言一諾冷笑一聲,道:“你若是不蠢,豈會做出如此自毀長城的舉動。你應該知道這一次天才爭霸戰,不單單是我們大世界的天才。這一次小世界種族突破封印,突然出現在星空古路上。你不會單純的以為,小世界種族隻是為了讓他們的天才來與我們爭奪星空古地之中的機緣吧!”
“就算他們有別的目的又如何,我還怕他們不成。即然來了,那他們就別想回去了,全部留在這裏做肥料吧!”
九龍皇朝烈朝陽殺氣縈繞,縷縷大道垂落,光芒無限,如利劍一樣斬破夜空,天地之間轟隆隆的巨震,身後皇道龍氣形成的巨大金色巨龍,口噴神力,猶如流動岩漿,將虛空撕裂。
“烈朝陽好強大,不虧是中土大域九龍皇朝的頂尖天才!”
周圍的大世界天才驚歎,被九龍皇朝烈朝陽身上散發出來的異像所驚。
“隱藏了自已的實力嗎?”
陽破嶽眸光有異色閃動,望著九龍皇朝烈朝陽。
九龍皇朝烈朝陽此時身體上迸射出來的波動,以及身後那條皇道龍氣形成的金色巨龍,絕對比在星空古路上強大不少,可與小世界那幾名最強大的頂尖天才爭鋒。
“主人!”
木精輕輕的叫了一聲陽破嶽。
陽破嶽回過頭來,看到木精一臉感動的神色望著自已,想來應該是自已為他與整個大世界的天才為敵,讓木精對自已的忠心程度提升不少。
“怎麼了?”
陽破嶽平淡的掃過木精龐大的臉龐,卻讓木精感受到龐大的壓力,一種來自精神上的壓迫,讓木精產生一種膜拜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