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蝶兒撞在梅妃的身上。
“你這死丫頭,就不能慢著點,”梅妃生氣的說道,然後又摸摸自己的肚子,“你說本宮這肚裏要是有個孩子的話,還不被你這麼一撞就沒了呀。”
小蝶趕緊道歉,“娘娘恕罪,小蝶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好了,什麼事?”
“回娘娘,奴婢看見皇上將惠妃帶回寢宮了。”
“她?”梅妃想了想,然後又冷笑了一聲,“是她的話就沒什麼擔心的了,上次她去了還不是最後被顏妃占了便宜了麼,她是幹不成事的,嗬嗬。”
司徒軒的手慢慢的朝惠妃的脖頸處伸去,惠妃沒有像上次一樣躲躲閃閃,她望著皇上,“皇上,今晚就由臣妾侍寢吧,臣妾一定會做到最好的。”說著她自己輕輕的將自己的衣帶拉開,潔白的皮膚露在他的麵前,紅色的肚兜格外的顯眼,司徒軒的手一舉,所有人都退下。
“好你個惠妃,昨天口口聲聲的說和自己是最好的好姐妹,今天你就獨自去了皇上的寢宮,看來你果真是把我當好姐妹了,”淑妃手裏的茶杯被她扔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你對我不仁就別怪姐姐我對你不義了。
“五弟,這江山是我們打下來的,”三親王也不想和五親王拐彎抹角的了,“大哥當初可沒說要把這個皇位讓給乳臭未幹的玉子安呀,可是五弟當初卻說這是先皇的口諭,五弟,你一直都是先皇和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我倒是想看看,你說的那個口諭究竟是什麼?”
五親王臉上很鎮定,裏麵的牙齒有些參差不齊,“三哥又何必還想著這件事呢,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玉石國現在也是一片繁華,證明當今皇上還是有能力的,三哥不如就死了這心。”
“我可沒說自己懷疑皇上的能力,隻不過嘛,這口諭一事到現在還是我的一個劫,每次我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就會出現先皇的樣子,他說他根本就沒給過什麼口諭,就更別說是讓子安當皇帝的事了、”
“三哥難道是在懷疑我嗎?”
“五弟,你別激動呀,我可沒這麼說,隻是篡位這可不算是小事了,現在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一起打天下,我想五弟有什麼事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我說,我也不會告訴外人的,畢竟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我還是站你這一邊的。”三親王玉祥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呸!”五親王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痰,“我沒什麼事,就算有,也不會跟你這個逆賊說。”
“逆賊?”三親王一下子抓住他的衣領,“玉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給的什麼酒我都不會吃的,先皇交代過我,一定要將玉石國的江山保護好,任何人想動它的念頭的話,那就是和我為敵,包括你也是。”
“哼,你們好一個兄弟情深,那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來維護,”他轉身離開,一個鐵柵欄從房頂降了下來,將玉成死死的困在了裏麵,“來人,給我好好的看著,要是出什麼事了,人頭不保。”
雲郡主剛下馬車,府裏的人就出來迎接了,雖然自己已經離開了兩個多月,可是府裏依舊是打掃的幹幹淨淨,她的眼角亦是神傷,原來自己終究會回到這裏來,隻不過最初的那個夢想並沒有成真,我還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