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自己脫、光了讓我們來看,還罵我們會長針眼子,以為我們喜歡看這種髒事兒呢?就兩堆肉,有什麼好看的,汙了我的眼睛才是,我回去之後,得好好的洗洗眼睛!”
“常大家的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生出這麼下作、的女兒,連皮子都沒有了,還擺出這副凶巴巴的樣子遮什麼羞呢?以為自己聲音大就厲害了?”
“我說常二啊,你也不站出來說個話,劉翠花怎麼說也是你的小輩,那常柔兒和劉喜子也是上不得台麵的,可人家都欺負到你家阿凰的屋裏,還給你家阿凰和你們家阿英潑髒水呢,這你都能忍?”
這話說著說著,就說到常立峰身上了。
“常二啊,你就是太本份老實了,可做人不是做牲、口,那總還是有忍不住的,我要是你,常大一家人這麼欺辱我家裏的人,那還認什麼兄長親戚?就這種良心都被狗吃了的東西,我就掄著棒子全都打出去,你也不是沒得力氣打不是?”
“今兒她劉翠花能到你們家院子來抓、奸,明兒她劉翠花的什麼娘家親戚保不齊就真的敢上門強毀了你家阿凰和你那老妻,小的老的都不放過,簡直是……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對了!窮凶極惡!那是比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都狠毒的!”
常立峰一張臉頓時黑成了鍋底灰。
他看了一眼藏在鄭岩和鄭子初身後隻管抹眼淚兒的阿凰,又想著躺在榻上起不得身的老妻,一口牙齒頓時就咬的響了,身上的熱血忽然就沸騰起來,隨後拿了放在門後麵的一把竹掃帚,衝進阿凰的屋子裏就是一陣打:“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東西,不許在我家阿凰的屋子裏亂搞,出去,全都給我滾出去!”
這倒是讓阿凰覺得有些意外——這是常立峰第一次親自動手打兩個小輩。
不得不說,常立峰到底是上過戰、場的血漢子,真的發起狠來,還是讓人心生忌憚的,以至於那劉喜子都有些慫了,隻匆匆扯了褲子就跳著跑了出來。
常柔兒更是嚇的隻將衣裳捂在了前麵就跑了出來,過門檻的時候絆了腳,“撲通”一聲的摔在了麵前的地上,將一個婆娘手上的火把子都嚇的掉了。
那火把頓時將她抱著的衣裳點燃,燙的她鬆了手,光、溜、溜的在原地跳,還朝著鄭子初的方向倒過去。
鄭子初抓住阿凰的手就挪了地,他可不想沾上這種髒東西。
於是,常柔兒就撲到了後麵看熱鬧的人身上,那人還不是別的人,正是村子裏最喜歡占人便宜的老孫頭。
這麼細、嫩的身子抱住了自己,老孫頭當時就毫不客氣的摸了幾把,嘴裏還流出了口水來……
劉喜子見狀,憤怒的衝上前,一把將常柔兒拎起來,照著她那張臉,“啪、啪”就是幾巴掌:“不要臉的小、賤貨,是老子沒上你爽、夠了,你還往別的男人身上撲?”
“我告訴你,老子睡了你,你以後就是老子的婆娘,敢看別的男人一眼,挖了你的眼睛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