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快來人啊!“季半夏笑得快喘不過氣了,在床上不停地扭動。
不知道是不是叫的聲音太大,門口突然傳來傭人的聲音:“季小姐?沒事吧?“
季半夏嚇了一跳,趕緊咬住嘴唇,太丟臉了,在別人家裏太放浪形骸了!
傅斯年的手卻不肯放過她,他把她的胳膊架開,小拇指勾起來,季半夏喘口氣,他輕輕撓一下,季半夏再喘口氣,他再撓一下。
季半夏擔心傭人在外麵還沒走,癢得要死也不敢出聲,臉憋得通紅,渾身顫抖。
傅斯年對這個效果感到很滿意,低聲得意道:“現在學會了吧?”
季半夏狠狠瞪他。
傅斯年慢悠悠道:“哦,還沒學會,那我繼續教好了。”
“別,別,我學會了!學會了!”季半夏哪兒還敢再讓他教,趕緊認慫。
傅斯年邪惡一笑,用牙齒輕輕咬咬她的唇瓣:“季半夏,你這個傻丫頭。”
動作,語氣都無比精準,仿佛倒帶一般重現剛才那一幕。
季半夏憋著一股氣,故意笑得無比討好無比狗腿,又湊過去用牙齒輕輕咬咬傅斯年的嘴唇:“傅斯年,你這個蠢驢。”
語氣和傅斯年一樣甜蜜,用的詞卻惡毒得很。
傅總不滿地皺起眉頭,手指又作勢要咯吱她:“這題做錯了,重新做!”
季半夏苦著臉,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剛和好就要這樣低三下四地伺候人。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能不能跳過這一題?”她可憐巴巴地求饒:“太肉麻太弱智了,隻適合你,不適合我。”
傅斯年不搭理她了,按著她專心致誌地撓癢癢。
季半夏在心裏默念”不癢不癢“,並拚命轉移注意力,聽說天橋下有流浪漢被人盜割了腎髒……聽說非洲小朋友有一半都營養不良……聽說世界金融危機又要爆發了……
可是沒有用!精神勝利法都沒有用!
癢!歇斯底裏的癢!萬蟻齧骨的癢!劉胡蘭在這種酷刑下也隻能服軟!
“我錯了,我錯了!傅總,霸主,你不弱智,這道題一點也不肉麻,我重新做好不好?一定認真完成作業!”季半夏眼淚汪汪地看著傅斯年。
傅斯年露齒一笑:“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還沒傻到不可救藥。”
他又湊過來,又用牙齒輕輕咬咬她的唇瓣:“季半夏,你這個傻丫頭。”
動作,語氣還是那麼精準,完完全全的重現。
季半夏雙淚長流:“傅斯年,你這個磨人精!”
磨人精這個詞傅總還是比較喜歡的,他笑得很開心:“那親我。”
季半夏逆來順受,從諫如流,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親嘴。”傅大總裁繼續提要求。
季半夏耐著性子,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舌頭。”傅大總裁很享受的閉著眼睛,嘴唇半長,舌尖若隱若現。
季半夏一個頭兩個大,猶豫了片刻,還是湊了過去。
一觸到她的丁香小舌,傅大總裁就一改剛才的被動,仿若猛虎下山,長驅直入,盡情品嚐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