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罵人,她還指望把這事化小呢。
封蕭蕭態度良好地說:“昨天晚上我酒喝多了,不知道做了什麼事,如果我做錯了什麼,請洛總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洛家俊抬起頭,兩眼緊緊盯著她,冷笑:“酒喝多了?不知道做了什麼事?”
她認真地點頭:“是,我開始還是清醒的,後來七瓶酒下肚,就迷糊了。”
洛家俊的臉上露出了她很熟悉的譏笑:“封蕭蕭,既然酒量不行,又逞什麼能?”
她淡定地說:“沒辦法,這是公司交給我的任務,哪怕當場喝死,我也得堅持。”
洛家俊的臉色陰沉了,封蕭蕭這是明著指責他,是他逼她去陪杜雲峰的,所以就相當於是他逼她喝這麼多酒的。
他盯著她:“你在怪我?”
“不敢。”
“不敢?”他冷冷地看著她:“為了當上總裁夫人,連爬上洛家文的床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還有什麼不敢?”
封蕭蕭不解:“你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爬上洛家文的床了?
結婚五年,她和洛家文在外麵是恩愛夫妻,在家裏連手都沒有牽過,根本就是在同一個屋簷下打夥過日子的熟人,又何來爬上他的床一說?
“什麼意思還需要我說?”他的眼神極度鄙視:“別再跟我提你那些肮髒事!”
她按捺不住了:“洛家俊!你搞清楚,不是我在提……”
“閉嘴!”他不耐煩地吼了一聲,迅速轉移話題:“從今天開始,你不必去公關部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公關任務失敗,還把客戶頭打爆了,公關部一定會把她踢走。
封蕭蕭心裏一鬆:“洛總這是要開除我了?”
不去公關部正合她的意,她實在不想每天陪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喝酒。
如果能離開洛氏就更好了。
也許是她眼裏流露出了太強的期待,洛家俊不悅地盯著她:“封蕭蕭!你在想什麼?沒還完欠債之前,你以為你能走出洛氏?”
“那我做什麼?”
他端起咖啡喝了幾口,說:“你的新工作是總裁室秘書。”
她立刻反對:“對不起,洛總,我完全不熟悉……”
她完全不熟悉總裁室秘書的工作,這個班怎麼上?
他放下咖啡,抬頭看著她,陰惻惻說:“你對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一清二楚,連某部分的尺寸都了如指掌,你敢說對我不熟悉?”
封蕭蕭的臉騰地紅了,心虛地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如果門外有人偷聽,那就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