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紅毛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知錯能改就好,反正我們也沒什麼損失,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紅毛沒想到我居然就這麼輕飄飄的放過他,對我千恩萬謝之後,連那幾個小弟都沒管,就一溜煙的跑掉了。
“林然,你這就放他走了?”
剛才動手的時候,劉茹一直都鎮定的站在我後麵,好像一點都不害怕。見我放走紅毛,她不滿的問道。
“那還怎麼滴?”
“你,你氣死我了。就你這軟綿綿的性子,活該在學校裏被人欺負,哼!”劉茹氣得幹脆不理我了。
劉茹的話雖然不太好聽,但我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她不知道,我自己卻清楚的很,紅毛受到的懲罰,比惡狠狠的打他一頓要嚴重多了。
因為,我拍他的那一巴掌,用了《無極本草經》中記載的一種手法。使用這種手法,可以讓人的陽關緊鎖,五年內無力行房。
《無極本草經》裏麵記載了許多奇怪的病症和治療手法,像這種鎖陽的手法卻不是什麼偏門手法,而是一種很正統的治療之術。
有人不理解,讓人生生當五年太監,這居然是治病的方法?
按照《無極本草經》的理論,一個人一生之中的腎水總量是固定的,用多少就少多少。而一些先天性的腎虧,就需要用這種方法來養腎,已達到治療不育症的目的。
當然,我將這個手法用在紅毛這家夥身上,不是為了治病,完全就是想要懲罰他。
一個正常的男人,睡了一覺之後突然發現自己那方麵不行了,這種心理壓力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敢打賭,如果紅毛知道真相,他寧願選擇坐五年牢,也不願意當五年太監。
吃過飯,我和劉茹一起回到小區。看著她進了樓道之後,我才獨自回家。
周末兩天欣妍姐都沒有回來,因為有了和劉茹出去逛街的恐怖經曆,我壓根沒想過再出門,在家看了兩天《九轉圓光決》。
周一剛到學校,我就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郝思思居然沒來上學!
這太讓人驚訝了!
高中三年,郝思思這個標準的好學生別說曠課了,就算連遲到都沒有發生過一次。不僅如此,她每天差不多都是最早到班裏看書的學生。
今天早上我來到教室沒看到郝思思的時候,就感覺有點奇怪。
隨著早自習的鈴聲響起,郝思思沒來,她已經遲到了。整整一個早自習過去了,郝思思還是沒來。
我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座位,胡思亂想起來:難道是上周真的把她得罪狠了,她幹脆不來上課了?
我趕緊給郝思思打了個電話,還好,電話隻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你在哪兒呢?”我問道。
“我,我在廁所裏!”郝思思語氣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愣了愣:“學校的廁所?我還以為你沒來呢,怎麼上個廁所都上了一個早自習。”
郝思思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尷尬的問道:“林然,你,你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