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分鍾後,我們終於來到了終點。這個時候,郝思思才看見我臉上呲牙咧嘴的表情,她連忙鬆開手,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剛才是在是太激動了,沒把你捏疼吧?
說著,她小心的把我的胳膊抬起來。當她看到我胳膊上的黑青的時候,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見郝思思似乎還挺緊張我的,我心裏暗爽不已,隻是很豪氣的擺了擺手,跟她說沒事,這點疼痛算啥啊,多來幾下也無所謂。
郝思思白了我一眼,說我大大咧咧的沒個正形。
我扭頭朝後麵看去,卻看到馬亮和楊曉琪兩個人手拉這手,臉色都有些發白。見我看他們,兩個人就跟觸電一樣,立刻把手給分開了。
隨後,我就看到楊曉琪的臉蛋瞬間變紅。我擠眉弄眼的朝馬亮笑了笑,偷偷衝他豎了個大拇指。
坐完過山車,我們又去玩了跳樓機和摩天輪,最後去海洋館逛了一圈。雖然後來楊曉琪都沒有和馬亮單獨相處過,不過她看向馬亮的眼神卻是越來越柔和,顯然是也對馬亮有了那麼點意思。
等我們從海洋館出來,已經是六點鍾了。
我偷偷和馬亮商量了下,然後由馬亮提議,待會兒去唱歌。
他剛說完,郝思思和楊曉琪就滿口答應下來,雖然玩了一天了,不過她們倆顯然也還沒盡興。
我們打車去了步行街上的一家KTV,點了一個迷你包房,又叫了一堆吃的,然後就唱了起來。
郝思思和楊曉琪唱歌都不錯,我和馬亮就有點挫了,我起碼唱歌還能壓在調上,不過馬亮這小子,五音不全還是個破鑼嗓子,純純的靈魂歌者。
最後,飽受我倆歌聲摧殘的郝思思和楊曉琪隻能化身麥霸。唱了一會兒,見大家都覺得有點累了,於是我提議玩遊戲。
郝思思不會玩骰子,石頭剪刀布大家又覺得太幼稚,最後我們決定玩猜拳。每輸一局,就喝一杯酒。
猜拳這種需要手腦配合的遊戲,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玩了十多局,我愣是一局都沒輸過。郝思思和楊曉琪也沒輸多少,最苦比的是馬亮,這小子今天點背,連喝了七八杯酒,現在已經是臉紅脖子粗了。
楊曉琪看了馬亮一眼,跟我們說,這麼玩不刺激,在說,林然一直贏也沒啥意思,要不我們分成兩組,換個懲罰方式吧。
我和郝思思都覺得有些好笑,楊曉琪分明是有些心疼馬亮了。不過我們也沒拆穿,而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本來我想著輸了的玩真心話大冒險,不過這個提議遭到了另外三個人的一致反對。商量了半天,我們選了個折中的方案,輸了的滿足大家一個要求。
隨後我和郝思思一族,楊曉琪和馬亮一組,分好組之後,楊曉琪拉著馬亮在角落裏鬼鬼祟祟的說了點什麼。因為屋子裏麵音樂聲很大,我也沒聽清楚,隻是看見馬亮這小子眉飛色舞的,一個勁兒的點頭。
我恨恨的瞪了馬亮一眼,這小子簡直就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哥,被楊曉琪的迷魂湯一灌,就不知道胳膊肘該往哪邊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