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不想我發現什麼,郝思思說了一會兒之後,立馬轉移話題,開始問我在學校怎麼樣,讓我不要和別人打架。
和她一樣,我也是報喜不報憂,就說跟著陳威去報名了,感覺還不錯,現在剛回學校,哪裏顧得上跟人打架啊,再說現在一中也沒人敢惹我。然後,郝思思就被我逗笑了。
後來我們又隨便聊了幾句,郝思思才掛掉電話。掛完電話之後,我就和兄弟們喝起了酒。喝了一陣之後,馬亮突然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出去說話。
“老大,我在一中的一個小學同學跟我說,張曉軍挨打以後,下午一直都沒吭聲,我那同學說這點十分詭異,以他以前的性子,出了這事兒,早就把一中翻個底朝天了!”
“嗯?是不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是一中的人,找也找不到我,所以才沒動靜的?”我問了一句,說實話,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一個能混得起來的人,受了這麼重的傷,要是這都能忍的話,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哪怕這個張曉軍不是小混蛋那樣的喜怒無常的變態,至少他會聯係人查我的底,或者搖人來三中幹我,但聽馬亮那同學的意思,張曉軍完全沒這個意思。
“你覺得是這樣嗎?”馬亮反問我。
“不會!”
“恩,所以我估計會有大動作,我覺得我們最近還是小心點吧,如果這家夥真的要反撲的話,肯定動靜不小,人少了估計不行!”
“好,你回頭跟兄弟們說一聲。”我跟馬亮交代道,對那個張曉軍的反撲,雖然我自己不介意,但是天幫的其他兄弟可就說不準了。
回到飯桌上後,我腦子裏就飛快的思索起來。這張曉軍是什麼人,我根本就不了解,按照馬亮同學說的那樣,這小子應該是那種啥事不怕,敢拚命的愣頭青,這樣的人,要是發起火來,我倒是不怎麼虛他,怕就怕他不吭聲,傻麅子突然變身毒蛇,冷不丁的在背後給你來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
飯局結束的時候,馬亮把事情和大家簡單的說了一遍,讓大家最近注意點。沒想到,天幫的兄弟們聽了這話,都是興奮起來,紛紛說一起去一中把那個張曉軍再揍一頓,也是讓我無語。
最後,我當然是阻止他們了。天幫成立的本意,隻是不讓兄弟們受欺負,但可沒有主動去欺負人這一條。
沒想到,我們沒準備動手,那個張曉軍反而主動挑起事兒來了。
第二天我一到班裏,馬亮就急匆匆的跟我說,張曉軍昨天又挑事兒了。據馬亮同學說,張曉軍找不到我,也不知道我們的底細,為了引出我,他故技重施,再次去騷擾郝思思。
這回兒他做的有點過分了,不僅言語上有了侵犯,就連動作上都有了不規矩,要不是郝思思班裏的老師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接到電話後,立馬連早自習都不上了,帶上天幫四十多號兄弟,浩浩蕩蕩的朝一中趕去!
我們坐著最近的一班車到達一中,馬亮同學早就站在門口等著了,見我們來了,連忙打招呼示意。
“郝思思怎麼樣了?那孫子有沒有動手?”我下車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馬亮同學麵前,急匆匆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