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太太說了沒幾句話,救護車就來了。我趕緊讓安晉東送老太太去醫院,總算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在我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蘭姐的美目一直都定定的在我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兄弟,你是不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啊?剛才看你給那老太太治病,用的是內力吧?”救護車剛走,剛才還遠遠的看熱鬧的人就一窩蜂的圍了上來,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十上下的中年殷勤的朝我問道。
“這位小哥,我媽有老寒腿,都十幾年了,四處求醫問藥都沒好利索,您能不能幫忙看看,錢不是問題!”
“小夥子,我是惠民門診的老板,我看你這針灸功夫不錯,比我見過的那些老中醫都強了不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門診坐診啊?”
……
眾人七嘴八舌的同時開口,頓時我就感覺全身如同圍滿了幾百隻鴨子,吵得我頭昏腦漲的。
我和蘭姐對視一眼,然後我低聲叫道:“跑!”
隨後,我就抓著蘭姐的胳膊,一馬當先,在擁擠的人群中分開一條路,朝外麵狂奔而去。
跑了足足四五分鍾,拐進一條岔道,確保那些人追不上我們之後,我們才停了下來。隨後,我們倆接結伴在路上溜達起來。
“林然,你最近去哪兒了呢?我給你發了好幾次信息,每次你都沒回。”蘭姐一張嘴就問道。
我幹笑了一聲,我還以為我失蹤的這三個月,隻有欣妍姐和郝思思她們會聯係我呢,沒想到連蘭姐都找了我好幾次。
“我這幾個月一個人出去旅遊了,手機剛離開粵江就被偷了,補辦了一張卡之後,號碼啥的都丟了……”我信口扯謊。
不過,我那個手機的電話卡,確實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了,而是用的陳威給的特殊部隊的專用手機卡。
甚至,我的那個手機也被陳威找人給改裝過了,裏麵裝著軍用定位係統以及一些高級加密的通訊軟件。
當然,這個電話並不影響我普通使用。隻有在有需要的時候,那些連我都沒有完全弄明白的手機軟件,才會派上用場。
我主動將自己的新號碼告訴蘭姐,然後問道:“對了,蘭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我把以前的那個店鋪給盤出去了,我打了幾年官司,終於把我爸留下的那個店鋪給要回來了。給你發信息,是那幾天我正忙著開業,想找你幫忙來著。”蘭姐笑道。
這件事情,我以前在和蘭姐閑聊的時候曾經聽她說過。蘭姐的爸爸是一個爛賭鬼,她媽在世的時候,還能管住一些。自從十多年前蘭姐的媽媽去世之後,她爸就徹底把賭場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成天泡在賭場裏不著家。
沒過幾年,她爸就把家裏的繼續輸得一幹二淨,後來連他們家唯一的一個店鋪,也為了還債被抵押了出去。
姐的那個爛賭鬼爸爸後來為了躲債,直接跑路了,把還不到二十歲的蘭姐一個人丟在粵江。
這個店鋪是蘭姐的母親辛苦了大半輩子才積攢出來的產業,蘭姐為了贖回店鋪,沒日沒夜的幹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