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趁勝追擊,已經被張強從後麵環腰抱住了我,他大喝一聲想將我抱起來摔倒。
但是,我在他發力之前把左腳伸到他腳下勾著,讓他發力的時候,我沒有被他抱起來,這個發現讓他吃了一驚。沒等他二次發力,我已經給他來了個過肩摔,直接將他一百四十斤重的身體狠狠的摔在地上,將他摔得四仰八叉的。
“去死!”
瘦黑教官大叫一聲,他剛才跟我一交手就受了嚴重內傷,現在忍著內傷衝上來,對著我的胸口就是一腳。
避無可避,無需再避。
我挺起胸膛硬生生的接受了他這一腳,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被他腳上傳來的力量蹬得想要跌飛出去,但是我雙腳猛然發力,腰部稍稍用力,硬生生的站穩了身形,同時胸膛用力一挺。
瘦黑教官正覺得一腳能將我踹飛出五六米的時候,忽然他踹在我胸口的腳上傳來了巨浪一般的反彈力,非但我沒有被他踹飛,反倒是他自己被這股反彈力震得他自己倒退出去,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
我胸口承受重擊,在沒有內氣的保護下,說實話還是挺疼的。
不過,這種感覺很爽!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強壯的身體發出一陣骨頭關節發出的劈裏啪啦聲音,我望著兩個同樣受傷了的教官,勾了勾手指:“繼續!”
瘦黑教官麵如金紙,這是受了嚴重內傷的典型症狀,他還想繼續,但是張強卻掙紮起來拉住了他,搖搖頭小聲說:“老賀,你已經受了內傷了,不要逞強了。他來曆不簡單,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輸了。”
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陣劇烈的拍門聲,隻聽到我們輔導員焦急的聲音,接著就是那個尚連長的怒喝聲:“張教官,你們把學生帶到裏麵關上門做什麼,趕緊給我開門!”
一群教官臉色頓時很難看,他們沒有打傷學生,反倒是有三個教官受傷了,瘦黑教官最嚴重。
我剛剛穿好T恤和迷彩軍外套,張強教官就已經把反鎖了的大門打開了。輔導員衝進來,還沒看到裏麵的情況,就衝幾個教官冷冷說道:“你們最好沒有對學生濫用私刑,不然的話我會根據情況嚴重程度考慮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我聽到他這話,心裏也是頗為無語。聽白墨歌說我們輔導員是今年新來的,剛剛碩士畢業,沒有絲毫的工作經驗。
難怪會對學生的事情這麼上心,不過這應該也就是開始這幾天吧?沒意外的話,過段時間他肯定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為了學生跟別人在據理力爭的事情了。
說完,他已經瞥見了不遠處的我跟劉自力,他急急忙忙的走過來,可能是因為關心則亂吧,緊張兮兮的問我說:“林然,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體罰或者打你們兩個?”
輔導員的一句話,周圍的教官臉色都有點兒不自然,他們剛才是真想收拾我們來著。但是於亮教官單挑輸給了劉自力,而張強和瘦黑教官兩人聯手都輸給了我,甚至瘦黑教官跟我對了一拳之後,還被我欺身入懷一個手肘打成了內傷。現在這些教官心情複雜,既慶幸兩個學生沒事他們不會被學校責罰,也為自己教官打不過學生感到深深丟臉,在我跟劉自力麵前,他們有點兒抬不起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