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頓時讓天牢之中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太後和葉修的氣場仿佛瞬間碰撞在了一起。

其他的獄卒和太監們紛紛雙膝跪地,不敢站起。

就連上官玲兒也低著頭,不敢抬起。

皇宮之中的人都知道,太後並不是葉修的生母。

葉修的生母隻是一個才人。

因生葉修難產而死。

而葉修一生下來,自然也就過繼到了膝下無子的太後名下。

太後表麵是看著對葉修這個兒子非常的好。

可是,她的好都是有預謀的。

她要的不是一個兒子。

而是一個可控製的傀儡。

所以,她從小就教育葉修凡事都要聽她的話。

一直到葉修展現才華,從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成為了皇上。

而太後自然而然也從皇後成為了太後,享盡榮華富貴和名耀。

可太後並不老實。

她不甘心隻做一個空有名頭的太後,她要的是,手中有權利。

還想要振興繁華自己的母族娘家。

盡管太後的母族娘家已經是丞相了,可她還是覺得不甘心。

恨不得把所有的權利都掌握在自己的娘家手裏。

可曆年來,這樣的情況是不被允許的。

朝政之中的權利應當是互相牽扯,絕不可能一隻獨大。

一隻獨大,會出現很多的問題。

她知道,葉修不是她所能控製的。

所以,她讓上官玲兒入宮。

為的就是讓自己的人安插在葉修的身邊。

急切的要上官玲兒懷上孩子,更是為了能得到一個新的棋子。

新的太子。

有了新的太子,那麼她就有了新的傀儡。

她到時候就能將新的太子輔助上位,成為她權利的傀儡。

葉修雖然知道她的野心,可也從來不會明著來反抗。

而這一次,葉修竟然直接明著讓上官玲兒喝了避子湯。

這不就是在明著和她宣戰嗎?

“母後,你想多了。朕隻是單純的不想要孩子而已。”

葉修冷冷回應。

太後一挑眉:“不想要孩子?那顧思縈的肚子裏懷著孩子,你怎麼和哀家解釋?”

葉修不客氣的和女人對視,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

“朕隻是單純的不想要除顧思縈之外的孩子。”

這一次,他補充的更為全麵。

太後氣的臉都紅了,赫然大怒:“葉修!”

葉修目光如冰一般鋒利,直指太後而去。

“就算母後是當今太後,現在,也隻是朕的母後而已。

母後,誰允許你直呼朕的名字?看來,這段時間母後是過於操勞勞累了。

來人,這段時間好好在太宣殿照顧好太後,沒有朕的允許,太後不得出太宣殿的門。

如有違反,斬。”

太後瞪大雙眼,她怎麼都想不到,葉修竟然,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說要將她軟禁起來。

“皇上,哀家可是對於有養育之恩……”

葉修一甩龍袍:“母後這些年做的事,還不夠麼?

涉及朝政,插手後宮,扶持丞相等母族勢力。光是這其中隨便一條,都足以讓母後這一輩子都關禁起來。

若沒有這養育之恩,母後,你早就不是南華國的太後了。”

若沒有這養育之恩,太後早就被他端了。

而現在,他也無需再忍下去了。

太後被葉修的人帶走。

上官玲兒也徹底愣住,癱坐在地。

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勢力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