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放醫藥箱的動作頓了頓,然後說道:“求神拜佛根本就沒有用,那些神仙個個擅離職守,芸芸眾生,他們怎麼可能注意得到你這個平凡普通的人?
與其將希望寄托於他們身上,倒不如你親我一口,我可以讓你忘記腦袋上的疼痛!你覺得這個買賣怎麼樣?”
“真的行嗎?”顧思縈眼神放光的看著葉修,然後迫不及待的在他的臉上輕啄了一下,隨後催促道:“好了,你說的我做到了,你是不是該幫我去除額頭上的疼痛了?”
倒不是說顧思縈矯情,這麼一點傷就哭天喊地,主要是背後有人,她完全可以卸下自己堅硬的盔甲,做回一個小女人該有的模樣,隻需要撒撒嬌,便有人可以無條件的幫她達到某個要求。
哦,對了,有些人至今孤身一人,沒有辦法感受到這種有人做靠山的幸福的。
葉修滿意的勾了勾嘴角,然後伸出手在顧思縈的額頭上撫摸了一下,原本還有些隱隱作痛的額頭瞬間沒了感覺。
顧思縈臉上的笑容抑製不住的揚起,不過開心並沒有多久,緊接著她便意識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你明明可以用法術把我頭上的傷給撫平,為什麼還要包紮?為什麼要做這種多此一舉的動作?”
葉修直接用手彈了彈她的額頭,然後故作生氣地說道:“誰讓你故意去接那個茶杯的,一點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還指望別人在意你的傷口呢?”
顧思縈抿了抿嘴巴,然後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原來你都知道了呀!我這不是擔心躲了那個茶杯,老太太會更加生氣,把她的身體給氣壞了嗎?
我還年輕,稍微瘦點皮外傷根本就沒什麼事,但是老太太這要是一氣,出了點事情的話,我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畢竟再怎麼說我也是她的孫女。”
葉修皺著眉頭掐住顧思縈的臉,然後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道:“我不希望你因為任何人而傷害了自己,這是我作為丈夫唯一的要求,明白嗎?”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顧思縈心虛的摟著葉修的脖子,然後一手指了指自己受傷的額頭,問道:“既然額頭不痛了,我是不是可以把紗布給拆下來了?你幫我拆下來好不好?”
“不好,我隻是讓你的額頭並沒有那麼痛而已,但是額頭上的淤青還在,我想借著這個淤青找一找,盜走你那一魄的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其實要去找兩個傷勢一模一樣的人,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葉修之所以遲遲沒有實行,是因為他根本就不舍得傷害顧思縈,現在一個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他的麵前,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顧思縈聽到葉修的打算後,欣然接受了:“行!那你抓緊時間去找吧,隻要找到拿著我一魄的人那人是誰,別說是額頭上有傷,就算臉上有傷,毀容也行!”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