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這是一種太瘋狂太病態的愛,喬然和有問題,很有病,就像是瘋狂喜歡明星的人,那種瘋狂癡迷的狀態,讓白無心感覺到恐慌。
白無心以前覺得喬然就是一個暖男,雖然有點小賤賤,小痞氣,玩世不恭,但是是一個難得好朋友,但是喬然現在的狀態真的是需要去看病,因為病的嚴重。
白無心在白虎堂的修羅殿的時候都沒有此時此刻那麼惶恐不安,在修羅殿的時候,白無心知道隻要自己強大,隻要自己努力就可以從修羅殿離開,但是在這裏,白無心看到的確實絕望和恐怖,被喬然用腳銬拴著,監禁著,離開、希望全部都是渺茫。
害怕、恐慌每日都在白無心心裏蔓延,更是在每次看到喬然的時候,害怕得手腳冰冷,麵對喬然那種瘋狂的狀態,白無心嚇得六神無主。
在白無心大腦脾氣之後喬然離開房間,很快幾個下人進來房間裏麵,將地上的一片狼藉都給收走,房間裏空蕩蕩的什麼都不剩,白無心坐在床鋪上,看著幹淨的地麵,什麼都不剩的家居,無力的倒在了床鋪上。
當所有的東西空蕩蕩什麼都不剩之後,白無心發現自己這個樣子,果然是什麼都不剩了,搞得自己更像是在監禁當中,之前至少感覺是被關在了一個房間裏麵,現在隻剩一張床鋪,像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白無心被軟禁。
如果可以白無心真想把這個腳給砍了算了,但是白無心臉砍了腳的工具都沒有,多麼悲涼。
第二天開始房間裏麵開始了重新的布局,其實當喬然說會派人重新安裝布局整個房間的時候,白無心其實是有點欣喜若的,因為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看看,可以從中找到什麼離開的辦法。
但是白無心看了之後更加絕望了,白無心還可以為來裝修的人會有很多人,但是由始至終隻有一個人來房間裏麵裝修。
白無心一直在密切關注著那些進出重置家居的工作人員,裝修的人員黑著一張臉,對白無心一副腳銬在床鋪上麵的形象沒有任何的驚訝,甚至是沒有多看一樣,或者是他不敢驚訝,不敢多看。
裝修人員更是聾子啞巴一樣,每天就是埋頭在房間裏麵搬家具,釘釘子,抬用品,幹著活,把白無心當了空氣,無論白無心說什麼,裝修人員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花了兩天的時間,每天密集的工作,雖然隻有一個人,但是從早剛到晚,所有的桌子、窗台桌,任何和地麵有接觸的直接東西都用釘子固定在了地麵,而桌麵上麵擺放的東西也都一一用釘子鎖在了台麵上,白無心再搬不動它們。
不過被喬然說過的白無心早就不會想要再動它們了,畢竟已經試過了用那樣的方法,喬然不會有任何的動容,所以白無心不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傷害了自己,還讓自己對外界的世界一無所知。
裝修工每次進來的時候都是靠著外麵的人用副卡刷卡開門,離開的時候,在門邊的監控區域,按動響鈴,門外的人會在監控去看到要進出的人。
看到監控裏麵要出門的人,門衛在這個時候不是會立馬開門的,要出門的人需要轉動一周,讓外麵的人發現裏麵人的四周是沒有人,隻有一個人要出門,門衛才會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