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羅雲裳果然是最懂得激怒他的女人,無論他多麼想要跟羅雲裳平心靜氣,她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讓他理智全失。
“看吧,狼果然是狼,即使披上羊皮也不會是綿羊。”羅雲裳唇角含著冷笑,然後用力的揮開男人的手,因為力氣太大了,她差點一頭栽地上,索性她及時的扶住椅子的扶手,然後她就借著這股力道直接站起來,原本的披肩在她的動作之下早已經滑落在地上,露出圓潤的肩頭,她然後轉身望著紀蘭舟,說道,“其實何必呢?你不就是看上這幅身子嗎?不就是想要做愛嗎?又何必徒然地裝出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惹人作嘔。”
羅雲裳說著直接抬起手,在男人森冷地眸光之下她抬起手來去拉纖細的睡衣肩帶,在她的大力之下肩帶很快的被拉開,失去阻擋的絲滑的睡衣就直接順著她的肩膀滑下,並在地上堆積成一朵盛開的花,那副纖細而白皙的身子就毫無保留的保留在空氣裏。
在那些找不到羅雲裳的日子裏,紀蘭舟不知道多少次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想念過兩個人在一起時候的歡愉,很多時候想念到身體都疼痛了。
若是說他沒有試圖找另一個女人來代替羅雲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不行。
無論誰躺在他的身下,他的腦海裏總會浮現出羅雲裳那張臉,耳中響起屬於她的柔=媚嬌吟,柔軟的身體,滑膩的皮膚,每一樣都會在他的感官無限放大,然後讓他欲-望全無。
可偏偏小紀蘭舟又不肯老實,到了最後他隻能到浴室自己安撫想要造反的小紀蘭舟,每當這個時候他都咬著牙,在心裏發狠,要是他找到羅雲裳,一定把她壓在床上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對於她這種一聲不吭的逃跑行為,他是多麼的憤怒。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麼一找就是六年,誰都想不到羅雲裳竟然在那樣一個閉塞的小地方做起了老師。
而找到羅雲裳之後,他們之間又橫亙了太多的事情,之前在醫院的病床上的那一次是個意外,要不是實在是被羅雲裳氣急了,他也不會以那樣強迫的姿勢要了羅雲裳,不過他到底是顧忌羅雲裳的身體狀況的,所以也不過是匆匆的發泄之後就抽身離開了。
不離開,他怕自己再也控製不住心底來勢洶湧的欲=望。
現在,這幅被他想念了六年的身子隻著著淺粉色的底褲,以那樣一副誘=人的姿態站在哪裏,他應該欣喜若狂,撲上去把她壓倒在桌子上,椅子上,牆壁上,地毯上,大床上,或者任何能夠讓他跟羅雲裳抵死纏-綿的地方,讓小紀蘭舟告訴他有多麼想她。
可是她的話語,她的語氣,她的神態,她的動作都如同淬著冰塊的冰水一樣直接澆在他的心頭,別說欲=望了,甚至連剛才怒火都隻剩下縷縷的青煙在冒起。
“羅雲裳。”紀蘭舟叫著羅雲裳的名字,他攥緊雙手說道,“你知道我對你不隻是隻有欲-望。”
“不做啊。”羅雲裳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彎下身子把地上的睡裙拉起來,因為睡裙對於她現在的來說有些寬大她輕易的就穿上了,她隨意的把肩帶綁上固定住睡裙,然後撿起披肩披在身上,說道,“那我就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