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季白白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抓住羅雲裳。
羅雲裳沒有錯過季白白眼中的擔憂,她隻是勾唇淺淺的笑了笑,“我沒事。”她真的沒事,除了不是很能找到方向,看到以後的路之外,她真的沒事。
季白白當然是不會相信羅雲裳的話,要是沒事還能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不過,她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說一些工作上有意思的事情。
羅雲裳靜靜地聽著季白白以誇張的動作跟表情說來的話,心中漸漸地產生了神往了,她除了在大學時間做過兼職,在萊茵鎮教導過一些孩子之外,是沒有跟季白白一樣經曆過真正的職場。
也許對於被職場的各種規則玩的焦頭爛額的人們來說工作並不是一件什麼美好的事情,可是羅雲裳卻是極其渴望的,雖說她沒有成為女強人,做出一番驚天動地大事的打算,但是也願意以此來實現自己的價值,成就自己的驕傲。
午飯盡管很是豐盛,又是在季白白的陪伴之下的,不過羅雲裳吃的還是不多,隻不過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了,季白白看著羅雲裳幾乎沒有怎麼動過的米飯,心中的憂慮更深。
下午的時間季白白還是都耗在了羅雲裳這裏的,她一直見到紀蘭舟才有了準備離開的打算,不過向來對男色沒有什麼抵抗力的季白白難得的沒有給紀蘭舟好臉色。
季白白從羅雲裳的病房離開,一直等到出了仁愛醫院的大門,這才從手提包裏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不過對方並沒有接聽而是轉入了語音信箱,季白白更是鬱悶,她直接對著手機的聽筒吼道,“楚寒,你要是再不回來就再也見不到雲裳了!”
季白白因為羅雲裳對紀蘭舟怒目而視,而羅雲裳沒有,她連看都沒有看紀蘭舟,就向壓根沒有這一樣,強迫自己隨便吃了一點晚飯的羅雲裳,就準備起身。
紀蘭舟並沒有阻止,他手中握著筷子,看著在蘭姨的攙扶下進了浴室洗漱的羅雲裳,直到關上的浴室門擋住了他的視線,聽著傳進耳中的淺淺水聲,他緩緩地收回視線,這才開始吃隻能算的上是溫熱的飯菜。
餐桌處垂吊而下的暖黃色燈光下,獨自一個人坐在餐桌旁的男人,身形看起來很是孤獨。
羅雲裳在蘭姨的幫助下簡單的把自己清洗幹淨之後就回了房間,在吃過藥之後,就開始躺在床上開始任由自己陷進沉沉地睡夢之中。
“蘭姨。”紀蘭舟聽到蘭姨輕輕地把房間的門關上的聲音之後,咽下口中飯菜後,把蘭姨叫到身邊來。
蘭姨知道紀蘭舟想要了解什麼,她巨細無遺的向紀蘭舟交待羅雲裳的事情,紀蘭舟很是認真的聽著,並且不時的詢問幾句,一直等到蘭姨把能說的都說了之後,這才讓蘭姨回另一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