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跟著過來的舌尖直接跟羅雲裳的小舌糾纏不休,屬於米粥的甘甜醇香在兩個人的舌尖蔓延——
等到羅雲裳已經氣息不穩了紀蘭舟才依依不舍的放開羅雲裳,四唇分開的時候一道銀色的線條在兩個人中間拉長,透出淫=靡的色彩。
而羅雲裳還因為震驚微張著小嘴,微腫的紅唇亮晶晶的,異常的誘=人。
紀蘭舟很是沒有節操的就被誘=惑了,占據了最有力位置的他忍不住再次的吻住羅雲裳,在掠奪了一番羅雲裳小嘴的甘甜之後,紀蘭舟又跟了餓了許久的小狗一樣仔仔細細的把羅雲裳唇瓣舔了一遍。
當然這做的結果隻是讓羅雲裳的唇瓣越發的紅潤晶亮誘-人,這簡直是在沒有節操的在誘=惑著我們的紀總犯錯。
“喂!紀蘭舟!你夠了!”在紀蘭舟第三次想要靠過來的時候羅雲裳終於反應過來,她直接的掩住自己的唇瓣,而慢了一步的紀蘭舟就隻能在羅雲裳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不夠!”紀蘭舟說的理直氣壯,“我好餓。”
餓,你就自己吃飯!
羅雲裳是很想這麼吼來著,隻不過看紀蘭舟的模樣也不像是乖乖聽話的。
於是,羅雲裳很是無奈的說,“我喂你吃。”
之前紀蘭舟在醫院住院的時候對於羅雲裳的喂食是求之不得的,但是他現在不願意了,這就跟已經吃過美味佳肴以後在拿一個窩窩頭可是就糊弄不住了。
所以紀蘭舟很是堅定的說道,“你的手臂受傷了,我喂你!”
“我自己可以吃。”她受傷的是左邊的手臂礙不著吃飯。
“不行,我必須喂你吃飯!”紀蘭舟說的異常的堅定,異常的固執,大有一種要麼同意,要麼死的堅持。
羅雲裳覺得這點小事還不用上升到生死的局麵上所以就之際的答應了。
在羅雲裳點頭之後紀蘭舟的黑眸就更加的亮了,像是燃起了兩個火把一樣,然後紀蘭舟就開始了他香豔的喂食。
不過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很老實的,擺在盤子裏的那些小包子、花卷之類的都是秉承羅雲裳一口,他一口的基本原則,絕對的不偏袒。
“我夠了。”在吃了幾個包子花卷之後羅雲裳就開始搖頭拒絕,她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紀蘭舟也不勉強,他自己快速的把那些東西消滅,然後很是不懷好意的說道,“主食吃過了,我們來喝一些粥吧。”
“不用……”了,不過最後一個字羅雲裳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說的出來就被紀蘭舟壓過來的唇瓣給堵住了。
羅雲裳發誓這是她吃過最費事的一頓早飯,好在瓷碗並不大,裏麵的米粥也是有限的,所以雖然是不容易,可是終於是沒有了。
見狀羅雲裳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不過在她這口氣還沒有吐完全的時候她就再次的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