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冰焰府的唐禹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信任,這就是他整頓冰焰府的第一個難點,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好的突破點的話,那麼進展將會相當的快。
隻可惜這比起做來說都要困難許多,他能夠想得到,冰魔神王和黑焰神王都是對士兵們下了封口令,要是誰敢多嘴,必定會被暗中滅掉的,所以不會有人跟唐禹說實話。
不過唐禹也是有辦法讓他們說話的,並不是用靈魂秘法,而是詢問老兵,如果是堆積的怨氣太多的話,總有一點會爆發出來的,所以尋找老兵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剛來到冰焰府的第三天,兩位神王都是以邀請唐禹觀賞冰焰府附近景色為目的,不過被唐禹想要修煉的借口給一次次的回絕了,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好兆頭。
因為他們的一條條計謀都是在如實進行中,讓唐禹在宴會上記住他們的好,同時感覺到很疲憊,這樣子就不會離開後院了,而且他們知道唐禹在星域戰場中不斷的戰鬥,可能是好戰狂人,所以對修煉之內的會很有興趣,更加想到其他的問題。
他們製造出來的假象,唐禹早就已經是看破了,他也是製造出了假象,讓他們以為自己是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的,那麼他也是能夠召喚一些老兵過來問話了。
就在第九天的時候,兩位沈王爺已經是不再對他多加的關注了,而是繼續著自己往日的事情,雖然時不時的會注意一下,但是無傷大雅。
銀苛結對是冰焰府中的老兵,他可是經曆了三位府主的輪換,直到唐禹已經是第四位了,白發蒼蒼,皺紋堆積,因為他的天資並不好,經過這麼多年了,始終是被困在至尊經的巔峰,無可奈何,也隻能夠在冰焰府中苟延殘喘。
但是活得越長,代表著他看到的東西越多,唯有閉口不言才能夠活得更久,這就是現在他的方法,隻是不知道這一天被新任府主給召喚過去了,帶著無盡的疑惑去找他。
“大人,請問您喚我過來有什麼要事嗎?”銀苛恭敬的站在唐禹的麵前,抱拳拱手的問道。
“沒事,就是想要問一問你冰焰府的一些事情,這些年來你們應該過得並不好吧。”唐禹微微一笑,此時他們正在竹林中的石桌石椅的麵前,他向著銀苛伸手,讓他坐下,後者急忙的擺手,最後還是坐下了。
“我不明白大人的話,我隻不過是一個士兵而已,怎麼會知道什麼事情。”銀苛明顯是不想要說出來,因為危害到自己的性命,不過這些年來,冰魔神王和黑焰神王的確是蠻橫霸道,他也是有怨氣,就是不敢說。
“我知道你的心裏有顧忌,我現在給你承諾,沒有人能夠動的了你,以後你就是我身邊的親信了。”唐禹看穿了銀苛心中的擔憂,便是輕聲的說道,就像是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卻有著一股威嚴。
銀苛也沒想到自己來了一趟之後,還能夠成為唐禹的親信,這是他預料不到的,現在的老兵基本上都是準備丟棄的貨物,養著浪費名額,丟了也不會損失什麼。
“大人,我也是想要說出來,隻是冰魔神王和黑焰神王兩人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情都的確不像話,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我的命就不保了。”銀苛歎息一聲,緩緩說道。
“不用擔心,你成為我的親信,沒有人敢動你的,放心吧,在這裏你可以將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唐禹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
“好吧,大人你想要問什麼,既然你已經承諾了,我也會將我所知道的東西告訴你。”銀苛看著麵前的唐禹,或許這是能夠信任的人也說不定。
“這些年來,自從上一位府主離開之後,冰焰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唐禹都是能夠看得出冰焰府外表華麗,內在卻是如同被汙染的池水,一片漆黑,讓人進來如深陷泥潭之中。
“自從前任府主成功步入界主之後,也是成為了神主的使者,從此以後也是不再過問冰焰府的任何事情,或者說在他擔任府主的時候,也是將所有事務交給冰膜和黑焰兩位神王處理,倒是沒有什麼事情。”
“但是在前任府主離開不到一個月後,暫時掌管權利的他們兩人都是開始將冰焰府中的寶物給賣掉了,中飽私囊,而且那些抗議的士兵也是在一夜之間給暗中殺死了避免讓他們說出哦這裏的秘密。”
聽見銀苛的這番話,唐禹的眼中流轉著冰冷的殺意,販賣冰焰府的寶物已經是一條死罪了,根本就是讓他們死不足惜,隻是現在並不是出動的時候,他需要籠絡府中的其他人。
“不知道有多少士兵對他們積累了多少怨氣,但是他們也就算了,還縱容親信對我們這些士兵拳打腳踢,在外麵的風聲也不大好,基本上什麼勾當都是做完了。”銀苛也是憋在心裏多年了,這好不容易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自然是要將全部的說出來。
“你們難道就沒有了其他的方法了嗎?隻能夠這樣子的等待下去?”唐禹也是沉吟下來,雖然對他們的遭遇很同情,但是麵對著如此無禮的事情,也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