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百感交集,卻不知道該怎樣說服歐陽宸風,不知道該怎樣打消他的念頭.
所有的急切化為憤怒和倔強,他越是要她怎樣,她越是反抗的叛逆,不顧後果的脫口而出:
“你碰美姍姐的次數多了,要負責,你也該對她負責!”
歐陽宸風的目光一怔,挺拔的身影微微僵滯了一秒,繼而兩步上前不由分說抓住歐陽梓橦的手腕,問出一句:
“你覺得我碰誰次數多,便該對誰負責?”
不知為何,歐陽梓橦心頭突然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可話是自己說出來的,麵對歐陽宸風深邃得望不進底的黑眸,她隻能硬著頭皮點頭,倔強的道:
“對,美姍姐陪了你三年,你碰她少說幾百次,你該負責的人是她!”
絲絲涼意籠罩下來,她繃緊了身子,移開視線,不去看歐陽宸風那深不可測的黑眸,掙紮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歐陽宸風卻隻是狠狠抿了抿唇,二話不說,拉著她便往樓梯口走,歐陽梓橦一驚,又開始掙紮:
“宸風哥,你要帶我去哪裏?”
“宸風哥,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當歐陽梓橦被歐陽宸風拉進他房間時,她開始害怕,盛滿恐慌的眸子緊緊地望著他著冷峻的側麵,他薄實的唇瓣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不理會她的詢問,故意忽略她的怕意,直接將她扔到寬敞的大、床、上.
歐陽梓橦雙眸驚恐的睜大,心跳有一秒的窒息,繼而狂亂得像要從嘴裏蹦出來似的,聲音顫抖得很是厲害:
“宸風哥!”
她慌亂的坐起身,歐陽宸風高大的身影立在麵前,如一道陰影將她籠罩。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呼吸變得困難。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室內的空氣似乎也在瞬間被抽走,歐陽梓橦慘白著臉,如受驚的小兔子,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然,歐陽宸風根本不給她逃走的機會,她剛一動,便被他抓住,他大手捏著她肩胛骨,疼得她蹙緊了眉。
他微微眯眼,忽略她的痛,一字一字,沉聲道:
“橦橦,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這三年我雖然和美姍在一起,但真正碰她的次數很少很少,你剛才既然說出我碰誰多,就該對誰負責,那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你的要求變成現實。”
梓橦身子一僵,下意識的搖頭:
“宸風哥,我錯了,那是我胡說八道的。”
“你沒錯,你既然那樣說了,便證明你很在意,橦橦,過去的事我無從辯解,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碰顧美姍,更不會再和任何別的女人糾纏,你大可以放心。”
歐陽梓橦雙眸滿是驚恐,她真的要哭了,歐陽宸風並非說說,他眼裏的堅定她最熟悉不過,他說到就能做到。
可她不想,也不能。
她怎麼能破壞他的幸福,怎麼能破壞美姍姐的幸福。他和美姍姐在一起時,分明也是快樂的。
一切隻是因為他知道了那一晚的秘密才有了改變,歐陽宸風的五官在她視線裏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