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教室裏一片嘩然。鎮國將軍以前也刁難過夏瞳,卻沒見她像今天這般態度強硬,一日不見,莫非她找到了什麼強大的靠山,所以才敢如此和鎮國將軍對抗。
不少八卦的人頓時想到了百裏寒,上次百裏寒為夏瞳解圍的事情,大家可是津津樂道的好久。
百裏燁更是驚疑,夏瞳為何這麼猖狂的挑釁鎮國將軍?不過管她為何挑釁鎮國將軍,他巴不得他們倆人打起來。
“將軍,夏瞳眼中如此目無師長,您就該好好的教訓她。”百裏燁適機望著一臉黑氣的鎮國將軍煽風點火的道。
百裏燁話音未落,已經處於暴走邊緣的鎮國將軍,便掠身而起,右手如鐵錘般的拳頭朝著夏瞳砸了過去。
夏瞳輕盈的一閃,躲開鎮國將軍那憤怒的一擊。 她麵前的桌子在將軍的鐵拳下四分五裂,碎成了一片。
夏瞳躲開後鎮國將軍的攻擊後,並不戀戰,雙足踏過麵前的桌子,朝著教室門口極速掠而去。她邊跑還不忘邊回頭朝鎮國將軍笑道:“將軍,在教室裏損壞公物,雲溪老師會叫你加倍賠償的。”
提到雲溪,鎮國將軍臉上的黑漆更盛了,提腳朝夏瞳追去。
出了教室,夏瞳並和鎮國將軍正麵交鋒,身影不停在花樹間,小徑裏,走廊上到處躲閃。甚至,她還時不時抓起幾把泥土朝著鎮國將軍擲去。
那泥土雖然傷不到鎮國將軍,卻把他氣的夠嗆,堂堂一國將軍什麼時候收這樣的氣。更加讓他抓狂的是時不時從夏瞳嘴飆出的那氣死不償命的話。
“將軍,你怎麼連我一個小姑娘都趕不上啊?這麼慢的速度打仗的時候,很容易死在敵人的寒刀下的。”
“將軍,我真懷疑你上過戰場了沒?難道每次打仗,你都是隻動嘴巴,不動手的?”
“將軍,你拿過刀沒? 你總不會每次打仗的時候叫屬下衝在最前麵,自己躲在最末尾吧?貪生怕死,這毛病不好,將軍要及時改掉。”
夏瞳每一句話幾乎都將鎮國將軍氣成內傷,他什麼時候貪生怕死過?那次打仗的他都不是披著盔甲衝鋒陷陣,九死一生?
那金鐵馬的浴血生涯,他引以為榮的崢嶸歲月,在夏瞳的嘴中居然如此的不堪,他恨不得抓住眼前少女將她大卸八塊,如此才能解除他心中憤恨。 隻是,那醜女身形輕靈的像飛燕,幾次眼看就要抓住她了,都被她逃脫了。
倆人一跑一追,身邊的花樹漸漸稀少,青竹和一色色彩絢麗的花朵漸漸多了起來。穿過一片青竹,夏瞳望著前麵精致的竹屋,眼裏閃一絲狡猾的笑意。
那竹屋是雲溪的住所。
“將軍,你這樣速度真可以退出軍營了。現在還能穩做第一大將軍的位置,莫非是靠的裙帶關係?”夏瞳收住腳步,冷眼回望著鎮國將軍 。
鎮國將軍的一張臉早已經氣成了豬肝色,見夏瞳收住腳步,想也不想右手一揮,一陣罡風便朝著夏瞳襲擊去。
雙足點地,夏瞳掠進竹屋前的走廊,動作稍微慢了點,飄飛的衣角被罡風割爛了一塊。見狀,鎮國將軍臉上浮現一些喜色,追進了竹屋走廊,一記拳朝夏瞳砸了過去。
夏瞳望著砸向自己的拳頭嘴角掠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待那拳頭快要眼前她才側身讓開,於是鎮國將軍的這一圈便華麗麗的砸在她身後的竹牆壁上。
一正陣裏啪啦的響聲後,竹牆轟然倒地。待飛揚的塵土落地後,屋子裏擺設和人便露了出來 。鎮國將軍朝屋裏望了一眼,立刻嚇的麵如土色。
那倒坍的竹牆後,是一鋪滿了灰塵的張床。而床的前麵是一個半人高浴盆,浴盆裏飄滿了各種花瓣,縮在浴盆裏女子正滿臉黑氣的望著他。
“雲溪老師,牆是他砸塌的。”看到雲溪眼底跳動的火焰,夏瞳毫不猶豫的抬手指向鎮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