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辦?”那人有問道。
“坐山觀虎鬥。太子和夏瞳之間的鬥爭,無我無關,我可不想惹一身騷。所以明天我就在家裏喝著我茶就行了。等結果出來了,我們再在東離皇麵前提點建議什麼的。”夜離天抖了抖衣袖答道,端起麵前桌子上的茶杯,輕押了一口。
喝了一口茶,夜離天想有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我外公身體現在可好?”
“家主身體健朗,少主無需掛念。家住說了,少主隻要需要,他便親自出馬協助少主。”對麵的人恭敬的答道。
“嗯!”夜離天點了點頭,抬手,雙眸望向手掌中的銀色手鏈。 那手鏈是有銀線穿成的,上麵掛著幾個圓形的小珠子,樣子很是精致,像是年輕女孩子用的。
望著銀色手鏈,夜離天的眼神變的柔和而朦朧。 片刻後,攥緊手鏈,他再抬起眼眸的時候,雙眼裏滿是仇恨和陰毒。
“薛先生,你先回去吧。百裏燁有什麼舉動隨時來告訴我。”他望著麵前的人影說道。
“是。”薛先生低頭答道,身影一晃,便從宰相府消失。
尚書府裏,夏瞳和夏如風相對而坐。 夏如風身上的傷已經被敷上夏瞳特製的藥膏,夏如風低頭望著桌麵,心事重重的模樣。
“明天怎麼辦?”夏瞳試探的問道。
“明天去暮色森林。”夏如風頭也不抬的回答。
“祁明月和我們隻是萍水相逢的朋友,為什麼要為她這麼舍命?”夏瞳盯著夏如風問道。
夏如風抬起頭,驚訝的望向夏瞳:“瞳瞳……。”
“大哥,你得給我一個非救她的理由。”夏瞳迎著夏如風的視線問道。從前麵的事情裏,夏瞳敏銳的發現夏如風對祁明月的態度,不僅僅是因為喜歡,似乎還摻雜著一些別的因素。
夏如風愣了楞的望著夏瞳,臉上浮現複雜的表情,咬著嘴唇沉默不語。
屋子裏再度沉默起來,一種壓抑的氣息從夏如風的身上點點的散發開。
“柔然亡國是不是你有關係?”等了一會不見夏如風回答,夏瞳一針見血的問道。先前在屋頂上聽百裏燁的那番話,她心中就懷疑,再見夏如風的態度,那完全是贖罪的態度,她心中就更加肯定。
夏如風臉色一變,雙目浮現痛苦的神色,望著夏瞳片刻,閉上眼睛,神色痛苦的說道:“是!”
夏瞳看著他不出聲,靜待下文。
“當年,皇上想要柔然國的皇後手中的相思豆,便派我出使柔然盜取相思豆,我暗中在將皇上給我的毒藥撒進柔然皇宮軍護衛的的水井中,西域的精兵突然夜襲柔然皇宮,柔然在一夜之間亡國。”痛苦的聲音從夏如風發白的嘴角一點點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