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瞳抬眼朝前望去,見清月含笑立在自己麵前,心中一驚,口中糖葫蘆頓時滑到了喉嚨處,嗆的她一陣咳嗽。
“姑娘小心些。” 見夏瞳咳的厲害,清月轉身從身邊的老婆婆手裏,買了一碗 糖水遞到夏瞳麵前。
夏瞳將口中的糖葫蘆抽出,極力穩住氣息,朝清月望了一眼說道:“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認錯人了?” 清月疑惑的望向夏瞳,將她從頭望到腳,又從腳望到頭,心中甚是疑惑,這衣衫打扮和昨天入住的酒樓的東離女子一摸一樣啊,除了臉上少了一塊麵紗,明明就是昨天那女子,怎麼不承認呢?
夏 瞳也不理會他,轉身就走。到是流蘇回頭看了他幾眼。
清月望著夏瞳清冷的背影朝這街道的另一頭走去頭,心中甚是疑惑,明明是一個人她為什不承認?而且,這般傾城之貌 怎麼會是東離最醜的女子?難道,東離的女子個個都美如天仙?還有跟在她身邊那個白發少年是誰?
夏瞳一直都能感激到清月疑惑的目光落在她的背上,也不以為意,隻要自己不承認是夏瞳清月就拿她沒辦法。
街道的另一頭,林飛正跟在他哥哥林躍的身後憤憤不平的說道:“讓那小子跑了,我真是不甘。”
先去天香樓尋夏瞳麻煩,沒找到夏瞳,一怒之下防火將天香樓燒了,林躍卻還是難解心頭之恨。
他的前麵走著一個二十歲的青年,長相和他一模一樣,唯一不同是林躍的眼神更加的陰暗,臉上的驕橫 更盛。他拍了拍身邊的林躍肩膀,安慰道:“隻要他在西 月 城 ,我就能把他揪出來,你放心,你的仇哥一定幫你報。”
林躍依舊是一副氣惱的表情,拉著他哥的衣袖說道:“哥,你不知道,那小子多囂張,你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說著,他望著前麵的眼神一亮,指著對麵的流蘇說道:“哥,你看那穿紅袍的小子在對麵。” 目光觸到流蘇身邊的白衣少女,表情不由僵住。
昨晚,那小子是個女的?
林飛抬眼朝流蘇望去,看到一個銀發少年和白衣少女正朝著他們走來,目光從流蘇的身上轉到少女身上,不由僵住腳步,那少女長的極美,渾身散發著一種清冷的氣息,白衣勝雪,宛如雪山之上的雪蓮,美豔不可方物。
正跟在夏瞳身後的流蘇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抬眼看到對麵有人正怒視著自己,不由拐了拐了身邊夏瞳問道:“那是你仇家麼?”
夏瞳已經瞧見 林躍林飛倆兄弟,當下收住腳步,冷眼望著他們。既然撞上了,她也不打算跑了。
“哥,那小子是個女的。昨晚就是她扮男裝羞辱我。” 林躍指著夏瞳說道。 林躍的話音一落,站在原地的林飛忽然身形一掠,還沒看清楚他的動作,他便已經站在了夏瞳的麵前。
“昨晚是你羞辱我弟弟?” 林飛眯眼睛打量著夏瞳。在她的臉上寸寸遊離著目光,陰冷而放肆。
夏瞳眼神微微一眯,一張臉倏然冷了下去, 語氣陰冷的問道:“這般盯著這我臉看,當心瞎眼。”
“瞎了眼?哈哈,你是在說笑話麼?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麼?” 夏瞳的話讓林飛仰天大笑起來,表情張狂而蠻橫。這西月城還沒人敢和他這般說話呢,就是西秦皇也要對他禮讓三分呢。
“哥,她把雪玉帶走了,我要拿她頂替雪玉。” 林躍在一邊色眯眯的盯著夏瞳說道。看到昨晚的少年居然是個傾城美女,他立刻起了色心。眼前著女子可比雪玉美麗多了,而且那股冷勁,讓他更是蠢蠢欲動, 心中升起將她征服的欲望。
聞言,夏瞳瞳孔倏然一縮,藏著袖中的素手驟然抖動,一顆幾近無形銀針自她的 指中彈出,穿破層層的虛空,無聲無息的朝著林躍急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