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看到清月和玉兒呆呆的站在原地,夏瞳隻好開口催道。
不就露個背麼,沒什麼大不了了。況且清月還蒙著眼睛,就算他不蒙眼,她也不會有異議,在現代的時候,露背裝可沒少穿。
“清大人,夏姑娘好了。”玉兒回過神來朝清月道,伸手扶著他朝床邊走去。走到床邊,清月坐在了床櫞上,鼻中聞到少女特有的清香,不由一陣心蕩神怡,拿著銀針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大人刺哪個穴道?”握著清月拿銀針的手指等了半天,卻沒見他說話,玉兒隻好開口問道。
“風門穴。”清月急忙收會心神,穩住自己手指說道。玉兒望了一眼,他通紅的俊臉,將他的手指拉倒夏瞳的背部的風門穴穴上,然後鬆開手,看著那銀針穩穩的紮進了夏瞳的如玉的肌膚裏。
在玉兒的牽引下,清月手中的銀針一根根快速的紮進他所說的穴道中。
很美的背部,沒有一點瑕疵,肌膚晶瑩賽雪,腰翹的線條柔和動人,多望幾眼,玉兒看的都些失神,忍不住低聲讚歎道:“姑娘背部真是美,沒有一點瑕疵。”
話一落,卻見夏瞳的身子的抖了一下,嘴中發出一聲低吟聲。
“對不起,對不起。夏姑娘紮疼你了麼?”清月急忙拔出剛插進夏瞳背部的銀針,語氣慌亂的道歉。剛才他手中銀針對準了所說的穴道的時候,聽到玉兒那一句話,頓時心猿意馬起,手一抖,便刺歪方向。
“沒有。”先前因為銀針都紮進穴道中,夏瞳並沒有什麼感覺,剛才被猛然紮進肉中,其實也沒多痛,隻是因為意外,所以才低叫出聲。
玉兒望了一眼清月額頭上出的汗珠,抓起袖子替他輕擦了一下,說道“清大人,你太緊張了。”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出來,清月臉上的汗珠更加多了,拿著銀針的手都抖了起來。少女雪白身子和那張傾城的臉不停的在腦海換著腦海裏出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力穩住自己的心神,對玉兒說道:“膽俞穴”
玉兒握住他的手指,將帶到夏瞳背部的膽俞穴麵前,然後鬆開自己的手。清月手中的銀針準確的紮了進去。
後麵清月一直注意的收斂自己的心神,不再胡思亂想,在玉兒的牽引下,手中的銀針越紮越快。很快就遍布了夏瞳的後背。
而夏瞳每紮入一銀針就能感覺到血脈了湧動的某些東西著順著雙臂緩緩的移動,當清月手中的銀針全部紮在她的後背時,擱在雙膝上的十指居然有透明的液體從指間溢出。一股淡淡酒香飄蕩在空氣中。
那琥珀酒居然被清月用銀針從她的指尖逼了出來。
“好了,姑娘身體中的琥珀酒被逼出來就沒事了。”聞到酒香,清月說道。待夏瞳指尖的沒有水晶酒溢出,才將銀針一根根拔了出來。
待身上銀針拔盡,夏瞳起身穿好衣服,回過頭,卻見清月依舊臉蒙著黑布,站立在一邊。便朝他道:“清大人,我已經穿好衣服了,你可以將眼上的黑布摘下來。”
清月卻站在原地僵住,玉兒一笑,伸手替他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紗說道:“大人,夏姑娘已經好了。”
清月朝夏瞳望去,見她穿戴整齊的朝自己點了點頭,臉刷的一下紅到耳根,勉強朝她笑了笑說道:“夏姑娘,毒已經解了,那我先走了。”說著,慌慌張張的朝著房門走去。
夏瞳看到他慌亂的模樣,忍不住微微一笑:“清大人,謝謝了。”平時,清月總是一副含笑從容的樣子,原本臉皮居然這般薄。
聽到她的話,清月走的更快了。玉兒提起桌子上的箱子,朝夏瞳欠了欠身說道:“姑娘,我先退下了。”
“玉兒,謝謝你。”夏瞳朝玉兒道謝,今天玉兒也幫了很大忙。
“姑娘要謝就謝清大人,我什麼也沒做。”玉兒提著箱子朝夏瞳笑笑退去了出去。
房間空了下來,夏瞳做到床上,開始吸收天地靈氣,很快她就發現被清月的銀針紮過,靈氣似乎吸收的更加容易了。而第三跟筋脈,也隻有最後一點一點的阻礙,用不了多久就可也打通了。
到床上靜修到天亮,直到想起敲門,她才從床上起來。打開門,見百裏寒站在門外,這才想起來,今天要和他去西月山采藥的事情。想到昨天他手背上畫的烏龜,忍不住朝他的雙手望去,卻見雙手藏在紫色長袖中。
抬眸便朝他望去,說道:“稍等。”
回房拿了一個袋子折好裝在袖子裏,這才和百裏寒一道出門,西月山上的藥材很多,說什麼要裝個夠本回來。
出了酒樓,看墨軒牽著兩匹白馬在門口等待,抬腳朝白馬走去,卻被百裏寒叫住:“去雕花樓吃了早飯再去!”
百裏寒沒吃早飯就來叫她?回眸朝他望去,卻隻看到一抹高傲的背影,他優雅的邁動著腳步,一股高貴優雅的氣息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從身上散發出來。果真是天生的王者。
夏瞳抬腳跟朝驛站酒樓走去,既然百裏寒去雕花樓吃早飯,那她才不會在這裏幹等著,先驛站酒樓吃早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