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碗湯不是清月是用什麼藥材熬製,喝肚後夏瞳隻覺腹部有股暖流慢慢的升起,在四肢百骸了遊走到,身體有說不出的舒服。
到賽場的時候已經是人山人海,四周都被人海包圍,通向賽台的路徑上隻見人頭晃動,夏瞳艱難的向台上擠去。身上的傷口,被人一擠,便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又不想用靈力,隻能硬撐往前擠,現在她身體裏的靈力省一點時一點。
黃金賽台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是西風和北寒的對決。百裏寒坐在賽台的一邊,皺著眉緊皺,心神不寧。夏瞳本來是今天上場的,被他調到明天去了,現在他盡量爭取時間讓她修養。
一清早他就派人去酒樓通知夏瞳別來,她的比賽已經調到明天。去的人卻回來稟告他,並未在夏瞳沒有再房間,而且酒樓東離國人,也不知道她到哪裏去了。
百裏寒心中焦躁,擔心著夏瞳的安全,昨天那血鷹老人眼裏的貪婪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故而眉頭一緊縮。
“王爺,身體不舒服?”坐在百裏寒身邊的夜離天見他眉頭緊皺,故做關心的問道。
“夜丞相是希望本王身體不適?”百裏寒望向夜離天,唇邊掠起一抹淺笑,目光灼灼的落在對方的臉上。
“王爺真會說笑,我怎麼會希望王爺身體不適呢。我恨不得天天跟上蒼祈禱王爺長命百歲呢。”夜離天唇邊微微彎起,臉上扯出一抹淡笑。他的唇在笑,幽黑的雙目卻是一片陰鷙,沒有半分的笑意。
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百裏寒朝坐在正麵的東離皇瞟了一眼,東離皇正在暗中觀察他,觸到他冷厲的目光,身子一顫,咳嗽了一聲,慌忙將目光移向了別處去。
百裏寒冷笑了一聲,收回目光,望著賽台上正在比試的兩人,淡淡的說道:“昨天夜裏本王遇到了三個刺客,被本王的護黑暗護衛輕易解決了。”
“黑暗護衛?”夜離天失聲叫道,臉上的神色驟然一變,“王爺的護衛隊什麼時候來西秦的?”
百裏寒的護衛隊,黑暗護衛,夜離天也隻是在聽過傳聞。傳說,黑暗護衛由五人組成,那五人個個實力高深,來去無蹤,殺人如麻。百裏寒的今天成就和那五人貢獻密不可分能。
“前七天,本王讓他們來西秦辦點事情,便一直留在這裏。”百裏寒微微一笑,再次轉移頭望向夜離天:“所以皇上和本王在西秦的安全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那就好,皇上和王爺的安危是我這個做臣子最為憂心的事情,黑暗護衛在這裏,我也就放心了。”夜離天笑道,垂在身側的右手卻暗中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五個指甲深陷肉中。
百裏寒心中惦記著夏瞳的著落,沒有心思和夜離天鬥嘴,當下不再理會他,忽然站在他身後的墨軒,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身子,俯在他耳邊悄聲道:“主子,夏瞳在那裏。”
百裏寒順著墨軒的目光望去,看到夏瞳正在人群裏艱難的往前挪動著,便朝墨軒使了一個眼神,墨軒立刻從他身後無聲的退下。
深邃的眼眸眯了眯,望著台下那麼白色身影,百裏寒暗自點了下頭,她恢複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快。昨天傷成那樣,今天她還敢來參加比賽,真不知道她的身體是什麼做的。
不過,也正是她身上的這種執著和堅持,他才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看到她身上那些力量的來源。
夏瞳正在人群朝著賽台上擠去,忽然有擠著人都散開了,她的身邊空出一片真空地帶,人在她耳邊喊道:“夏小姐!”
側目,看到墨軒站在自己身側,而身邊的人側被他用玄力擋開了。便朝著他點了點頭,繼續往前擠去。
“夏小姐,你比賽被調到了明天了。”墨軒跟在她身後說道。
“什麼?”夏瞳回頭望著他。
“你今天不用比賽,你的比賽已經王爺被調到明天去了。”墨軒說道。
這樣啊。夏瞳點了點,朝台上正在比賽兩人望了一眼,便折轉身往回走,既然今天沒有她的比賽,她趕緊回去修煉去。
墨軒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用玄力將她身邊的人隔開,為她打出一條通道。一直看著夏瞳回到酒樓,墨軒才離去。
夏瞳回到房間,盤腿坐在床上打坐吸收天地靈氣。將靈氣引入本已經空了一半的丹田。
到下午時分,有人來敲門,開了門,居然是墨軒,隻見墨軒捧著一顆黃色的藥材遞給她“這是黃連果,可以迅速加快吸收玄力的效果,我家主子怕夏小姐明天比賽靈力不夠,故而叫我送來的。”
“我已經好了,這東西拿回去給你家主子,我不需要。”百裏寒的人情,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在欠了。
墨軒也沒說什麼,拿著藥材徑直離去。主子對夏瞳的特殊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範圍,夏瞳拒絕了正好,他巴不得自己的主子和夏瞳沒有任何的交際。
看著墨軒離去,夏瞳還沒來得及關門,兩瓣粉色花瓣落在她麵前,輕蕩兩圈飄到她的肩膀上,抬眼看去,看到酒樓裏居然下去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