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寒的望著桌子上的銀簪也陷入的沉思,思索著如何才能將一個縫衣服的細線從那彎了就九個彎的銀簪空心處穿進去。
就算是隻有一個彎,縫衣服的 細線都穿不過去,九個彎更加是不能穿過去,哪怕是借助細鐵絲都沒用,因為一到轉彎的地方,便被堵住了,除非線也會自己轉彎。 但是,線是死物,又怎麼會自己轉彎呢?
如何才能讓線自己轉彎呢?
大殿裏陷入寂靜中,每個人都在冥思苦想,怎麼才能將細線穿過銀簪。 四國皇帝也撐著下巴陷入苦思之中。夏瞳掃了一眼周圍的人,見人人皺眉苦思,覺得的甚是無聊,便拿起麵前的酒杯 ,獨自飲起酒來。
不知不覺清月踱步走到大殿的中央,雙手負於身後,蹙眉苦思。另一邊,百裏寒一手握著酒杯,一手無聲的敲著桌麵,同樣在冥思苦想。
半個小時後,還無人想出答案,西秦打大臣裏有人不耐煩了,心中懷疑夏瞳這題目根本就無解。
“這根本就是無解的題,老夫就不信,夏瞳你真能將細線穿過去?” 西秦的大臣中有一老者站了起來,滿臉惱怒的瞪著夏瞳。
“就是,這樣刁難古怪的題目怎麼會有解呢?夏瞳你為了拒婚居然這樣來作弄我們,太過分了,欺騙皇上可是死罪。”
“皇上,這題無解,夏瞳是故意作弄我們的,請皇上治她的欺君之罪。”
有了帶頭人, 西秦的大臣紛紛起哄。
其他各國的人都望向夏瞳,一臉幸災樂禍的等著看好戲。 清月依舊蹙眉沉思,周圍的吵鬧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幹擾。同清月一樣在冥思苦想的,還有手握酒杯的百裏寒。
“夏瞳我在問你一遍,這題你真的有解麼?” 西秦皇想了半天想不出解,不由的偏向了大臣們的議論。
“確實有解,隻要清大人認輸,我便立刻將答案公布出來。”夏瞳神色輕鬆的回答,一點也沒有因為周圍人的議論而害怕。
“夏瞳,你可知道欺君是死罪?你要是敢欺騙我們皇上,是要被殺頭的。” 西秦一大臣朝夏瞳怒喝道。
“你自己智商為零,就不要把我和你相提並論。” 夏瞳臉驀的冷了下來,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朝那再三出言不遜的大臣望去,眼神陰鷙的眯起。
那大臣被夏瞳看的後背一寒,卻兀自挺著脖子說道:“夏瞳,我們皇上讓你嫁入西秦,是天大的福氣,你卻推三堵四的,還用這樣惡劣的手法來刁難清大人,分明是不將我們皇上放在眼裏,欺君之罪,罪無可赦!”
剛起哄幾個西秦大臣都是和林德玄私交甚好的人,先前聽西秦皇要清月娶夏瞳為妻,幾人想反對,卻無從說話。現在好不 逮到了搬弄是非的機會,怎麼會輕易放過?林德玄因為林飛的傷勢沒有來參加宴會,他們便想幫他出心中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