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瀚宇的院落中正在被人搜查,白瀚宇則是帶著茶杯茶壺坐在了院子中喝茶。看著院子角落的那棵葉子掉盡的大樹……“又是冬天要來了,那丫頭又要遭罪了……”白瀚宇口中的丫頭自然是白瀟雪了,白瀟雪的雙腿有舊疾,不能受寒。可想而知那麼多些年她是如何熬出來的。
白瀚宇一杯茶飲緊,放下茶杯,當茶杯碰到石桌時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她終於是熬出頭了吧……
這時候搜查的人出來了,“多謝三少爺的配合。”那個領頭的人對白瀚宇福身說著,可是白瀚宇卻一個眼神都不給他,那領頭的人神色暗了暗,帶著身後的人離開,滿滿的高傲。“哼,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傲氣個什麼……”走了十幾步那個領頭的人說著,身邊的人也附和著。
白瀚宇再次一杯茶下肚。隨後看向了那走遠的一群人的身影。
是啊,他不受寵……可是,那又如何??
“哎呀,大哥,您就不要和那個不受寵的計較了,接下來我們去白瀟雪她娘親的那個院子了。”那領頭人身旁的一個小矮個子的男人阿諛奉承著,那領頭的人聽了這句話笑了。“走兄弟們,咱們去出出氣去!”
來到了那個破敗的小院,就聽見了從屋子中穿出來的微弱的咳嗽聲,那小矮個子嫌棄的捂著摳鼻,“大哥,你說那娘們的病會不會傳染啊?”
那領頭的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屋子,向後走去給了那小矮個子一腳,“你們先進去!”那小矮個子險些被踹趴在地上,回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領頭的男人。
“痛快去!”領頭的男人又踹了那男人一腳後狠狠的說到,其他幾個人也哭喪著臉有些猶猶豫豫的向柳兒的房間走著,越走近那咳嗽的聲音便越是劇烈,幾個人的心理也是越加的忐忑。
那領頭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又是一聲喝出,“快點進去!”其他幾人也隻好聽命小腿快速的跑起來捂著鼻子進了屋中。
撲麵而來的便是那濃重的中藥味,幾乎把他們幾個熏得暈厥過去,可是幾個人的手腳也還是十分利索。一進屋子就開始四處翻騰著。原本物品整齊的的屋子一下子變得淩亂起來,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如兒回到院子後聽到柳兒的房間中有摔打的聲音急忙趕去,看見那幾個人捂著摳鼻在亂翻著屋子中的東西。
“喂!你們幹什麼!”如兒大聲喊出,然後便是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躺在床上的柳兒有一聲沒吱聲的咳嗽著,她知道外麵的人在亂翻東西,可是就憑她現在這個身體又能做的了什麼?聽著如兒的大喊,還有那瓶瓶罐罐,盒子摔落在地上的聲音柳兒也隻能是在床上歎氣。
幾個人胡亂的翻著,有的沒用的東西也就是直接扔到了地上,根本不管身後如兒的大喊大叫。“喂,你們幹什麼啊!連夫人的東西也敢碰!”如兒見自己說話不管用,隻好是搬出了柳兒的身份來。
這時候幾個人的動作聽了下來,如兒以為是話起了作用,心中也有了幾分底氣。誰知一個人轉過來看著如兒,當著她的麵將一個罐子打碎在地,隨後又是在桌子上一甩手,原本還完好無損的盒子都掉落在地上,變得四分五裂。如兒驚嚇得瞪大了眼睛看著地上的東西,身體無力的跪在地上。那幾人見著情形更是快速的掃蕩起來。
“這裏都沒有啊!”幾個人將屋子中的東西都翻了個遍,地上七零八碎的都是一些殘缺的物件屍體。這時他們看向了裏屋,裏麵還傳來著陣陣咳嗽聲。聽著那聲音,幾個人身上竟是起了雞皮疙瘩。
“大……老大,我看……”其中一個人眼神飄向了院子外的人,又用手指了指裏屋的方向,院子外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後,擺了個回來的手勢,那幾個人飛奔著除了房間。好像後麵是有山洪猛獸追趕一般,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大…大哥,那屋子裏啥也沒有。”幾個人小跑到了院子中,站在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人麵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說著。那男人連退了幾步,皺著眉頭眼神有些嫌棄的樣子,還在自己的鼻子前扇了扇。“走吧。”
那幾個人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竟也是帶著一股中藥聞,還好味道不是特別重。
“還剩下哪裏沒去過。”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六小姐的院子。”男人嘴角微笑著點了點頭,向著白瀟雪的院落走去,離柳兒的院落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