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看到這個女兒,心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恨她,甩了個臉色就坐了下來。從昨晚到今天,她們母女還沒真正的談過那件事情。
夏侯雲珊經曆了這些事情,昨天晚上又想了一整晚,不知是否因為精力差,還是說她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溫文爾雅地給夏侯淵請安。“父親安好,母親安好,大夫人安好,姐姐安好。”
夏侯淵一聽,心中甚是歡喜。拉著夏侯雲珊的手。“起來起來,看來雲珊懂事不少啊,真是女大十八變,知道自己即將做為人妻,脾性也收斂了不少啊,為父欣慰啊。”
夏侯淵看著變化如此之大的夏侯雲珊。想想孟氏,還好她沒有遺傳到她母親的缺點。但事實上正是孟氏的行為讓雲珊不得不收斂自己的性情。
“都是爹爹教育有方。”夏侯淵聽著舒服極了,拉著雲珊去看那些人家送來的賀禮。
夏侯婷覺著無聊,她還要去看老夫人,況且孟氏一張臭臉擺在那裏,她怎麼看都不舒服。於是稟明了夏侯淵自己不想那麼早嫁人的想法之後,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之後的幾天,侯府依舊是人流不斷,孟氏看在眼裏,恨在心裏,自己又要忙著給雲珊準備出嫁的東西,根本無暇去找夏侯婷的麻煩,應該說兩人都有避之對方。
眼見著母親這麼多天都沒有給自己個解釋,夏侯雲珊沉不住氣了,隻能把孟氏約到花園一敘。
花園裏,孟氏終於出現了,看到你夏侯雲珊,根本沒想和她多說什麼。
卻不成想夏侯雲珊一見到她,就激動地拉扯著孟氏。“母親,為什麼那天晚上你沒有找我,你離開的時候我明明還在裏麵,等你回來的時候發現我不在,你為什麼不找我?為什麼?”
“雲珊,母親真的找你去了,我以為你貪玩,根本想不到你會在床上呀。”孟氏兩手一攤,很認真的解釋著。
“好,你放迷情藥的時候呢?沒有發現不一樣嗎?衣著,臉,首飾,身材,任一點你都可以判斷不是嗎?”夏侯雲珊步步緊逼。
孟氏傻了眼,是啊,雲珊和夏侯婷的區別還是很大的,之前為什麼自己沒有發現呢?
孟氏回答不上來,卻在雲珊的心裏刻下了答案。孟氏卻一個峰回路轉,問起了掉包。
“可是雲珊,夏侯婷明明被我們迷暈了,還被我們帶回了廂房,根本不可能被掉包的。”
“母親,現在追究掉包不掉包的問題你不覺得太荒唐了嗎?本來就是我們陷害夏侯婷在先,她有本事讓自己躲過這一劫是她的本事,我被替換是我倒黴,可是母親,我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工具,為什麼事情發生到現在,你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還有那個碰了我的男人,到底是誰,你也不對我有個交代?”聽到那個男人,孟氏驚訝地看著雲珊,她是怎麼知道的。
“雲珊!知道那麼多對你沒有好處!你既然被賜婚龔大人,你就好好當你的新娘,其他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母親!怎麼會沒有關係,受傷的那個人是我!是我!”夏侯雲珊和孟氏兩人在花園裏越爭越激烈。
碰巧夏侯婷這個時候也經過了花園,夏侯婷遠遠聽見了夏侯雲珊和孟氏在花園裏吵架,自己偶然聽到那麼一些。而且雲珊和孟氏也看到了夏侯婷,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孟氏並沒有衝上去找夏侯婷的麻煩,看到她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甩了個臉皮轉頭就走,當然了,夏侯婷的小人得誌的模樣是孟氏想像出來的,畢竟在孟氏眼睛,侯府她最大。
倒是雲珊看到孟氏走了,慌忙在不遠處恭恭敬敬給夏侯婷行了個禮,但也沒有想要上去交流的意思。
夏侯婷自知此時上去攀話不是時機,肯定撈不著好果子吃,但細細想來,她在這個家裏的時間也不多了。
就用墨堂的話,多一個敵人不如少一個敵人。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怎麼,看到我不高興嗎?”夏侯婷先和夏侯雲珊打了招呼,畢竟剛才雲珊已經向自己行過禮了。可是雲珊並沒有想要多和夏侯婷多說幾句話的意思,還是一臉不予理采。
夏侯婷也不是多事之人,她的心沒有那麼壞,若不是孟氏一行人苦苦相逼,自己也不會讓她們吃那麼多苦頭,這叫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雲珊,這枚金針給你。”說著從懷裏拿出一根夏侯婷獨有的金針,放在雲珊的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