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懂夏侯婷在說些什麼。“你笑什麼呀,我要是查的到就不會告訴你這些了。”
夏侯婷微笑著搖了搖頭,“前後才五天時間,你查案有沒有這麼快的,我讓你去查殺我義父薑大山的凶手,到現在多少日子了,一點音信都沒有。”
“呃。”墨堂有點尷尬地低下頭。“我們還是繼續說老王妃的事情吧。”
夏侯婷偷笑著說:“你想啊,若不是有人直接告訴皇上此事的厲害關係,皇上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下禁令,這可是影響到兩國關係的事情。”
墨堂接過夏侯婷的碗,她揮一揮手示意不需要了,輕輕地擦拭了下嘴巴,接著說下去:“我在王妃的親筆信裏雖然沒有發現我想要的東西,但是我發現老王妃肯定知道我要的東西是什麼。”
“你說的明白一點,你在信裏到底看出了什麼?”墨堂著急地問著夏侯婷。
“你不要急,我也隻是猜測,你想既然老王妃和那女子之間並不和諧,那為什麼老王妃能順利誕下王爺,而那女子卻生了個怪胎?還有那女子怎麼會知道西域的催生藥,她一介平民,想要上位隻能生下孩子,她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嗎?”夏侯婷一本正經地回答著墨堂。
墨堂點了點頭,兩人繼續交談:“依婷兒的意思是,老王妃知道這藥的厲害而沒有加已製止?”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那女子所用的藥副作用太厲害,才會導致胎兒畸形,有人是怕這藥流傳的太厲害,惹禍上身,索性就想辦法不讓它流入中原。”
墨堂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老王妃?我記得你之前還說過,西域人的體質和中原人的是不一樣的,所以是她?”
夏侯婷卻搖了搖頭,讓墨堂不明所以。“我隻是猜測,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就隻能去找她問個清楚。”
天色已經不早了,墨堂說出之前與夏侯婷的約定,隻要他告訴她這些,她就必須乖乖地休息,夏侯婷無奈隻能老老實實地睡覺。
隔天早上,夏侯婷本想去榮靖王府,卻又被墨堂阻攔了,墨堂借故說去榮靖王府要拜帖,不能這麼魯莽就去,縱使人命關天,這也是規矩,夏侯婷無奈,隻能再忍一天。
實則卻是墨堂為了能讓夏侯婷能好好休息編出的謊話,反正夏侯婷也就信了。
到了第三天,夏侯婷終於恢複到了之前,整個人的精神都不一樣了,可是好像身體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也許之前因為發燒並沒有發現,夏侯婷以為是小問題,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夏侯婷在夏侯府等著墨堂來和她一起去榮靖王府,卻等了半天人都沒有人,正在這個時候墨堂卻派人來送了張紙條。
夏侯打開一看,是皇上有令讓墨堂回去,今天沒有辦法陪自己去榮靖王府。
夏侯婷就隻能一個人前去,早前墨堂就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不會讓夏侯婷去的太尷尬。
到了榮靖王府,王妃早就在門口等著,看到夏侯婷到來,急忙上前迎接。
“早知道郡主要來府上,真是給府上蓬篳生輝啊。”榮靖王妃客氣地說著。
“哪裏哪裏,王妃太客氣了。”
一邊客套,王妃一邊帶著夏侯婷去老王妃的住處。
之前夏侯婷來過王府,卻沒有注意到王府的不同之處,畢竟上次來是自己身陷困境,沒有太多在意王府的構建。
原來除了老王妃住處之外的地方都是我朝的設計,而老王妃的住處卻略帶西域風情,並沒有完全的西域風情,所以一時之間並沒有察覺。
夏侯婷帶著好奇的心走了進去,老王妃正在裏麵恭候著。
兩人客氣地行了禮,老王妃先開了口:“郡主光臨王府,不知有何事?”
“婷婷此次前來確是是有要事需要您相助,還請。”夏侯婷也不繞彎子了,看了看邊上的侍女,老王妃便知其意了。
遣退了房間裏的侍女,連榮靖王妃都沒有留下,看來老王妃已經知道夏侯婷的來意了。
“郡主,這下有話可以說了吧。”
夏侯婷尷尬地笑了笑,接著說下去:“老王妃真是一語道破,這麼快就明白了婷婷的意思。”
“好啦,我知道郡主你也挺忙的,之前宮裏宮外傳的事情,連我這不問世事的老太婆都知道了。”
夏侯聽著老王妃的訴說都有一點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