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堂並不擔心這些人,畢竟現在他們已經成了甕中之鱉,並不著急著抓捕他們,墨堂倒是非常在意瑾貴妃為何要做這些事情,她的目的何在,刺殺夏侯婷僅僅是因為巧合嗎,皇上已經讓墨堂去調查瑾貴妃的背後,還有她背後的勢力,到底是哪些人在從中作梗。
可是要調查起來談何容易,墨堂先去皇宮,正統了調查了一下瑾貴妃的出生,和皇上知道的一樣,她是開國功臣趙將軍的女兒,隻因趙將軍戰死沙場,輾轉之下,瑾貴妃被皇上看中,就留在了宮中,一直至今。
墨堂翻閱著文獻,一本接著一本,可是沒有一本是有用的,正在頭疼之際,有位太監般搬了一堆文獻進入內堂,墨堂好奇地問他:“你這是搬哪兒去?”
太監轉身放下文獻,給墨堂磕頭請安:“回四皇子話,這些文獻都是十前甚至二十幾年前的,陳大人讓小的給放到內堂整理好。”
裏麵?墨堂一直在外麵找這些東西,卻不想裏麵還有乾坤。“去,把你們陳大人叫過來!”
“回四皇子話,陳大人今日身體抱漾,並沒有過來。”
墨堂聽著倒也沒什麼,本想著直接問著會快一些,既然如此就自己查吧。
“沒事,那我自己去裏麵查下便可。”
墨堂剛說完,太監就驚慌地攔住墨堂的去路:“回四皇子的話,陳大人說過,裏麵有重要文獻,不可隨意進出!”
墨堂震驚地看著這小廝,他是四皇子,裏麵有什麼是連他四皇子都不能看的東西,這便引起了墨堂的興趣,隨即從懷裏拿出皇上的令牌給太監看:“你抬起頭來,有了這個還不能進嗎?”
太監惶恐地看著墨堂,立馬磕頭請罪:“四皇子恕罪,小的也隻是按章程辦事。”
“那到底是可進還是不可進!”墨堂威嚴地俯視著太監,太監慌張地回答他:“可進,可進!”
於是乎太監抱著剛才的一堆文獻,帶著四皇子進了內堂。
想來皇上是這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更不要說皇子了,來這裏的人少這有少,平時連個蟲蟻都不高興出現。
此次四皇子大架光臨把看守的太監嚇得魂不附體,現在還渾身發抖,墨堂命令他把和瑾貴妃有關的文獻找出來,可那小廝卻說他不認識字,隻識一到十。
想想也是,不然這裏招個多嘴的,不是要把皇家的醜事都給宣揚出去。
“那我自己來找吧,這裏是怎麼分的?”墨堂看著書架上的文獻,有些根本不是同一時期的,有些也不是一個類別的,這樣找起來他要找到什麼時候。
“回四皇子話,這些都是陳大人自己整理好的,我隻需要按照陳大人的意思,把這些個東西放到這些位置讓就行了。”
“是嘛!”墨堂冷冷地說著,便好奇的走到太監的身邊,看看那些他正要放好的文獻。
什麼嘛,這和隨便亂放有什麼關係。
“那陳大人平時是怎麼讓你們找裏麵文獻?”
“回四皇子話,我們隻負責放,從來沒有拿下來過。”
墨堂不信,畢竟這些文獻上麵根本沒有積上厚厚的灰塵,反而是經常被人翻閱的。
“那你們陳大人平時也是這麼隨意翻查著?”
“那倒不是,小的有次看到陳大人找書的時候,手裏是拿著另一本書的,後來幾次都是這樣,也許這是他的習慣吧。”
墨堂皺著眉頭,要靠另一本文獻才能找到要找的文獻,這不是密碼嗎,難道這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過去?墨堂想了想,這種可能性並非沒有,但也許是陳大人自己的興趣。
可是不管怎麼樣,墨堂的調查算是遇到瓶頸了,這幾萬本的文獻他要調查多久。
墨堂失望的打算離開,準備前往陳大人的府邸去詢問,正當太監要鎖內堂門的時候,突然叫住處了墨堂。
“四皇子剛才是想要找瑾貴妃,是趙將軍的女兒瑾貴妃娘娘嗎?”
墨堂吃驚的轉過身去,嚴厲了問著他:“對,剛才問你還不知道!”
太監嚇的又跪了下來,結巴著說:“回,回四皇子話,小的並不在後宮當差,後宮好多娘娘小的都不知道,隻是平時陳大人喜歡對我們說趙將軍的戰事,小的才勉強記住了瑾貴妃娘娘。”
“趙將軍的戰事?”墨堂反問著太監,他怎麼沒有想到從裏開始查,也許從將軍府調查可以查出什麼。
墨堂立刻叫起下跪的太監,把他叫到邊上休息的地方,讓他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隻要是陳大人告訴過你們的,你都可以說,一定不能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