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了吧!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夏侯良褚一本正經地問他。
大皇子還在神遊,這剛清醒過來就問他這麼多事情,他根本無法做任何決定。
此是下人拿著另一條毯子和一身幹淨的衣服過來,遞給夏侯良褚。
隻見夏侯良褚把幹淨的衣服往大皇子身上一扔,自己則把毛毯包裹著夏侯雲琴,並把她從潮濕的床上抱了起來。
抱起快要哭暈的夏侯雲琴,背對著大皇子,麵無表情,冷酷地說:“她是我妹妹,如今她既是你的人!你就應該給我負責到底!我不管你倆是真情,還是意外,你必須給她,給夏侯府一個滿意的交代!”
大皇子酒後斷片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他記得他根本沒有飲多少酒。
他快速穿起良褚扔給他並不合身的衣服,誰讓他把衣服都撕碎了,看著地上的慘相,大皇子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的事情!
放眼望去,整個朝廷,整個國家,也許隻有他夏侯良褚敢這麼對他,皇上器重夏侯良褚,但並不表示他可以目中無人,但相反的,正是夏侯良褚的拿捏有度才讓皇上對他如此信任,他可以欺負大皇子,但這在皇上的眼裏卻是變相地給大皇子一些教訓。
礙於大皇子的身份,很多事情皇上都不能明麵上去處理,他深知大皇子恃強淩弱,傲慢無禮,但這些都是皇後寵出來的,稍稍給個教訓便可。
而此時,夏侯淵已經到達皇宮,皇上看到他便一臉的疑問。
“愛卿此時來禦書房,神色還如此慌張,發生了何事?”皇上隻是瞄了一眼夏侯淵,繼續看他的奏折。
夏侯淵跪在地上並未起身,腦袋裏還沒有想好怎麼跟皇上說:“回皇上,是…”
皇上聽夏侯淵支支吾吾地沒說出來,便放下奏折,說:“良褚不是回府了嗎,你怎麼還有空到寡人這裏請安?”
“回皇上話,良褚已經回府,隻是…隻是這件事情和良褚並沒有關係。”
皇上不解,繼續問:“那是何事!不要吞吞吐吐了,旦說無妨!”
“還請皇上恕臣無罪!臣才敢說!”
皇上皺起了眉頭,說:“好,恕你無罪!”
夏侯淵深深地吸了口氣,雙手抱拳做感謝之勢,說:“多謝皇上!今日晌午之前,大皇子到府上來坐客,實為提親!”
“提親?”皇上的印象中大皇子是不缺女人的。“誰?”
“提婷婷的親!”夏侯淵回答著。
皇上恍然大悟,可是眼裏全是對大皇子的不滿,憤怒的說:“這個逆子!他還少女人嗎!夏侯婷怎麼說也是寡人冊封的郡主,他居然敢私自去府上提親!”
此時公公來報,說皇後娘娘求見,夏侯淵愣在原地,皇上卻有種頭疼的感覺,宣與不宣。
公公又說:“皇上,皇後娘娘說有要事覲見!說是關於大皇子的婚事!”
“什麼!”皇上的心中一陣疑問,難道中間還有皇後的事情嗎。定了定神說:“宣!”
皇後帶著甜品進來慰問皇上,給皇上請了安。
“臣妾深知皇上這些時日胃口不好,便讓人準備了皇上愛喝的銀耳羹!”說完宮女就給皇上端了過去,皇上身邊的公公接下甜湯。
皇上說:“放那吧,寡人現在沒有胃口!”
語氣有些生硬和不爽,皇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夏侯淵,夏侯淵給皇後請了安。
“原來夏侯大人在這裏呀,想必與皇上有要事相商量,本宮還是先回後宮吧!”說罷欲意轉身,卻被皇上叫住。
“且慢!夏侯大人也是為了大皇子的事情而來請奏寡人,既然你來了,且聽著吧!”
“是!”皇後鞠了一躬,便坐在一旁。
皇上示意夏侯淵起來說話,跪著太生疏。
夏侯淵謝過之後接著說:“大皇子到府上提親,臣已經婉言拒絕,可大皇子卻不想就此離去,於是臣就留了大皇子用膳,誰知大皇子不甚酒力,居然!居然!”
“居然什麼!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皇上都要急死了,之前的夏侯淵並不是這種小心翼翼之人,現在說話都要想三想。
皇後則淡定地坐在一邊且聽他說下去。
“大皇子居然酒後輕薄了小女雲琴!還被良褚捉奸在床!”
彭的一聲,皇上狠狠地拍了桌子,大聲吼道:“什麼!這逆子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來人啊!
夏侯淵嚇的鞠躬低頭。
皇後突然很淡定地說話了:“皇上且慢!皇上請勿動怒!臣妾想其中是否有所誤會?”
“誤會?皇後娘娘說話可憑良心啊!我夏侯府多少雙眼睛可以做證,這怎能誤會的了!況且要是被傳了出去,小女雲琴以後還怎樣嫁人!”夏侯淵急了,生怕雲琴的一生被皇後娘娘給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