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發現之後,已經和令妹交涉過,這些男香客都不是什麼善人,還請她遠離才好,誰知令妹居然還是執迷不悟!”師太邊說邊歎著氣,夏侯雲玲感到惋惜。
夏侯婷不語,換句話說,她是孟氏的孩子,她沒有必要管這麼多,要管也是夏侯雲琴來管,可是這關係到了夏侯府百年的聲譽,她就算沒有腦子,但也不能忘本啊!
這佛門可是清靜之地,怎麼可鬧出如此淫穢之事!墨堂在夏侯婷的眼裏看到了火光。
“人在哪裏!”夏侯婷瞪大了眼睛,氣憤地問道。
“婷兒,你冷靜一點!這水月庵香客這麼多,雲玲已經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可不能再將此事鬧大!”墨堂抓住夏侯婷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夏侯婷看墨堂認真的樣子,心裏也平靜了一點。
“那你說怎麼辦!”夏侯婷還是強硬的語氣。
可是他們三個人不知道,正當他們說著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一個不速之客在門外站了好外,他們之間的談話被她聽了一清二楚。
這個人正是和大皇子一起出府的夏侯雲琴,她想著好久沒有來看過雲玲,一直以飛鴿傳書,正好大皇子要出府,便央求著一起順道了。
大皇子想著帶著她出去,便會少很多麻煩,不會那麼引人注意。
誰知道夏侯雲琴到水月庵的時候就被告之夏侯婷也來了,她擔心她和師太一起整夏侯雲玲,沒想到卻聽到了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
聽到夏侯婷問墨堂怎麼辦的時候,夏侯雲琴猛地推開門,氣憤地問道:“人呢!那個野男人現在在哪裏!”
麵對突然衝進來的夏侯雲琴,夏侯婷三人都震驚地看著她,她怎麼會在門外。
不過時隔多月,夏侯婷都有些認不出夏侯雲琴了,一副標準的太子妃行頭,想來應該是皇後娘娘應允的,不然她可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夏侯雲琴見他們不說話,立刻吼道:“說啊!”
師太急忙站到夏侯雲琴麵前回話:“後山!他們在後山!”
“走!帶路!”夏侯雲琴轉身欲走,卻被夏侯婷叫住。
“慢著!你打算做什麼!”夏侯婷走到夏侯雲琴的麵前攔著她。
她知道,以夏侯雲琴的性格肯定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會一發不可收拾。
“你讓開!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聽到夏侯雲琴威嚴嗬斥著自己,夏侯婷的心涼了半截,怎麼說他們也是一個父親的姐妹,就算她嫁到了大皇子府邸,可還是一條血脈的親戚。
她這是六親不認的態度嗎!
“我有什麼資格?”夏侯婷咬著一字一字地對夏侯雲琴說。
夏侯雲琴也不是傻子,夏侯婷這是要跟自己杠上了。
夏侯雲琴硬氣逼人:“你記住了,她是我妹妹,不是你妹妹!自從我母親死後,她看到你就躲你,你有什麼資格來管她的事情!你在夏侯府裏得瑟完了,又跑到這裏來諷刺她,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夏侯雲琴,你別不識好人心!”夏侯婷對著她吼著,要比氣勢,她可不會輸給她。
“你夏侯婷是什麼人我夏侯雲琴心裏清除的狠!要不是你,我何苦淪落到這種地步!你記住,我會慢慢地一點一點的全部還給你!”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你無藥可救了!”夏侯婷氣憤地甩了甩袖子,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隻見夏侯雲琴冷哼了一聲,氣衝衝地走出了房間。
留下夏侯婷在原地生的悶氣。
片刻之後,墨堂走上前去安慰道:“不要生氣,為了這種女人生氣不值得。”
夏侯婷怔怔地看著墨堂不語。
“來了啊!去後山。”夏侯雲琴吩咐之後,一個恐武有力的聲音集結著侍衛。
不一會兒,從大皇子府上帶出來的侍衛集結完畢準備前往後山。
“怎麼辦?你去不去?”夏侯婷和墨堂兩人在房間外麵看著夏侯雲琴的所作所為,墨堂嘲笑著問著她。
“她都在那逞能,我去湊什麼熱鬧!”夏侯婷不屑地說著。
一個時辰過去了,侍衛們已經搜遍了後山。
沒有?
師太有些驚慌失措,大皇子的府兵已經把後山查了個朝天,還是沒有找到夏侯雲玲和那個廝混的男人。
夏侯雲琴不滿地盯著師太看,冷冷地說:“師太!你剛才不是說他們在後山的嗎?現在後山都已經快翻了底朝天了,人呢!”
侍衛們看夏侯雲琴嗬斥師太的態度個個不敢言語,這些日子,夏侯雲琴在皇後娘娘的指導下,把烏煙瘴氣的大皇子府整理的井井有條,皇後對她更是寵愛有加。
這時另一隊侍衛過來回話,夏侯雲琴問:“查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