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拔高聲音喚了兩聲“姐夫。”依然沒人應。
難不成還有別的女人在裏麵?她這樣一想,趕快掏出了手機準備拍攝證據。
突然一股極為強悍的力量颶風般的朝她襲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對方上身裸呈,肌膚滾燙如火,呼吸急促而熾熱,不停撲散在她的臉上,是個非常年輕強健的男人。
“老色鬼,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她沒有察覺到他根本就不是那個老頭子姐夫,拚命掙紮,企圖推開對方,可柔弱的力道怎奈得過對方的強悍?
“嘩啦”一聲,她的襯衣被撕成了兩半,幾顆紐扣彈落在沙發旁的水晶茶幾上。
“不——”她驚懼萬分,羞辱的淚水從眼底奪眶而出,她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對方拳打腳踢,可一切像是隔靴捎癢,絲毫阻止不了侵略的深入。
“救命啊——救命啊——”她知道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呼救了,可整層樓除了他們兩人,再無外人,即便嘶聲力竭也沒有人能聽到她的哭喊。
夜風從敞開的玻璃窗吹進來,妖嬈的天鵝絨窗簾在昏暗中飛揚,像是從地獄的烈火中起舞的黑色幽靈。月光冰冷的灑落,茶幾上的青瓷花瓶在月光裏反射出雪一樣的寒光,直刺進葉芊然的眼睛。
在對方的侵略深入時,她一把抓起了花瓶,朝他的頭猛砸過去。
他悶哼一聲,倒在她身上不再動彈。
她一把推開他,顫巍巍的穿上衣服,衝出了房間。
空氣靜謐的可怕,幾乎可以聽見呼吸在耳邊回旋的聲音。
她蜷縮在消防通道裏,瑟瑟發抖,不停的抽泣,許久才慢慢站起來,沿著樓梯一層層走了下去。
葉菲菲還等在酒店門口,看見她出來,連忙迎了過去。
“怎麼樣?他在裏麵嗎?”
“不……不知道。”她搖搖頭上了車。
“怎麼回事,你臉怎麼這麼白?不舒服嗎?”葉菲菲摸了摸她的頭。
“沒……沒事。”她縮成了一團。
“那你這麼大半天的,進去幹嘛了。”葉菲菲癟起嘴瞅著她。
“裏麵太大了,我迷路了,找了大半天,後來去的時候就……沒人了,估計已經完事走人了吧。”她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吞吞吐吐的解釋。
而後不管葉菲菲說什麼,都一言不發了。
葉芊然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可怕的夢魘像黑色浪潮在她腦海裏洶湧澎湃。
如果天勤知道她被別的男人碰過,會不會不要她了?
一想到這裏,她就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葉芊然,從一出生就被貼上了各種平凡的標簽,平凡的家世、平凡的成績、平凡的工作、平凡的收入、還有平凡的運氣,她不懂得化妝和打扮,以致從頭到腳都給人一種平凡無奇的feeling,丟進人海裏,半秒被淹沒,不留一絲漣漪。但她天性樂觀,不絕望也不氣餒,即便上帝為你關上所有的門,也會為你留一扇窗。
許天勤就是上帝為他敞開的窗!
他家世好、成績好、長相好、身材好總之集各種優秀於一身,從小到大就是全校女生瘋狂追求的對像,但他的眼裏隻有她!
她為什麼如此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