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尷尬的看著服務生,說道:“不用了,謝謝。”

服務生立刻離開了這裏,勞倫斯才從薑柏寒的手裏搶走了酒瓶,臉上露出了盛怒的神色。

他吐息了一口氣,對著薑柏寒咒罵道:“你是不是已經瘋了?不肯自己去爭取,隻會在這裏喝酒發泄嗎?”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看著好友,怒斥道:“你隻會在我麵前說風涼話嗎?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招惹了多少人,難道讓我看著曹熙在我麵前死嗎?”

勞倫斯的雙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他實在無法理解薑柏寒的思維。

他的雙手貼在了桌麵上,最後一次說道:“既然你認為有人會傷害曹熙,你就派保鏢保護她,一個不行就十個,十個不行就二十個。”

薑柏寒的腦海裏一片混亂,從勞倫斯的手裏搶走了酒瓶,繼續喝了下去。

勞倫斯再度搶走了他手裏的酒瓶,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等你真的失去了曹熙之後,你不要在我麵前鬧。”

勞倫斯撂下了一句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餐廳。

薑柏寒還是想不通,不斷的喝著眼前的威士忌,服務生遠遠的看著他,不敢去打擾薑柏寒。

兩天後,曹熙來到了酒店的套房門口,她呼吸了一口氣,伸出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按著門鈴。

維克多聽到了聲音,立刻走到了門口,打開了大門,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曹熙。

見到曹熙,維克多失控的抱住了曹熙,說道:“我就知道你最終的選擇一定會是我的。”

曹熙任由維克多抱著自己,心裏有一種感覺,眼前的男人非常非常的需要自己。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從他的懷中抽離,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反悔,現在薑柏寒已經蘇醒了,我們可以一起回美國了。”

維克多忘情的看著曹熙,忍不住抬起了她的小臉,讓曹熙看著自己。

感覺到他在親吻自己的唇瓣,曹熙還是忍不住推開了維克多,說道:“等我們回美國再說,我先回去收拾東西。”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裏有了異樣的感覺,難道曹熙的心裏還是放不下嗎?

曹熙衝進了電梯,整顆心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她的腦海裏還是不斷的浮現了剛才的畫麵,就算這一次逃脫了,下一次她還能拒絕維克多嗎?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了曹熙的思緒,曹熙立刻拿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她平緩了自己的情緒,說道:“喂,我是曹熙。”

電話裏傳來了曹母的聲音,說道:“曹熙,家裏送來了兩個包裹,你快回來看看。”

曹熙立刻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包裏,匆忙的走出了電梯,離開了酒店。

四十分鍾後,曹熙回到了家裏,才剛剛走進了家門,已經看到了兩個包裹擋住了路。

曹母聽到了聲音已經從客廳裏走了出來,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她狐疑的看著曹母。

曹母已經把單子遞給了曹熙,說道:“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忽視?為什麼薑家還會給你這麼大兩個包裹呢?”

曹熙不由分說就撕開了包裹,看到裏麵都是自己還給薑柏寒的禮物,她的臉色變得黑沉了起來。

曹熙立刻轉身準備離開家裏,曹母已經拉住了她的手腕,問道:“曹熙,你快要和維克多出國了,現在應該和薑柏寒說清楚了。”

曹熙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媽,我不去說清楚,我跟薑柏寒之間還是會沒完沒了的。”

說完了話,曹母就看著曹熙離開的背影,心裏開始擔心了起來,他們之間未必可以憑這一次就說清楚的。

薑永駿才回到了家裏,已經聞到了客廳裏有一股濃重的酒味,薑永駿已經走進了客廳裏。

薑永駿從薑柏寒的手裏拿走了酒瓶,說道:“你到底在幹什麼?有本事就去找曹熙說清楚。”

薑柏寒靠在了沙發上,搖著頭,自嘲的說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薑永駿看著不爭氣的弟弟,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準備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