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航行十五天後,到達了扶桑。
秦南波本以為還能看見福田洋子,結果並沒有看見,因為福田洋子是第一個從遊艇下去的人。
比茵打趣秦南波道:“怎麼沒看見你那女人呢?她這也太絕情了吧?竟然都不等等你。”
秦南波正想回話,卻是一眼看見比茵那枚能射出巨毒的戒指,不由得把身子往旁移了移。
比茵從秦南波的動作看出來了,把戴著那枚戒指的手在空中揚了揚,說道:“你不用躲著我,我是不會對你用毒的。”
“防人之心不可有啊!”
秦南波發出一聲感歎。
“切!”
比茵給了秦南波一個大白眼,“你會在扶桑呆多久?”
“我又不是扶桑人,我呆在扶桑幹嘛?我明天就回九牧了。”秦南波搖著頭回答道。
比茵臉上流露出遺憾的神情:“你要是能在扶桑多呆兩天,我還想請你喝酒呢!”
“不用了。拜拜!這次旅行還真讓人難忘的。”
秦南波說完,轉身離開了。
秦南波來到一酒吧,要了一杯“深水炸彈”,正喝著,從酒吧門口走進四個身著緊身衣的健壯男子。
四人不住地朝著酒吧裏打量,顯然是在找人。
秦南波冷眼看著這四人,隻顧喝他的酒,就當對方不存在似的。
不過,當那四人看見秦南波時,臉上顯露出驚恐之色,立馬掏出火器來,隻是他們還沒來得及瞄準,秦南波卻是將桌上的酒杯拋擲向了那四人。
隨著酒杯炸裂的聲響傳出,被酒杯擊中之人當即倒在了地上,他左右兩邊的人,被酒杯的玻璃碎片擊中,劃出長長的傷口,鮮血飛濺,也倒在了地上。
還剩下一個沒受傷的,卻是被秦南波拿起板凳擊中,把腦袋給打爆,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四人連滾帶爬地想往酒吧外跑去。
“站住!說,你們是不是福田派的弟子?”
秦南波厲聲質問道。
“是的。”四人齊聲回答道。
“滾!”
秦南波衝那四人吼叫一聲。
那四人趕緊滾出了酒吧。
秦南波也無心再喝酒,走出了酒吧。
就在秦南波剛走出酒吧,走進一街道,有兩輛皮卡車開到了酒吧門口,從上麵下來了二十來人。
為首的見酒吧裏沒有了秦南波的身影,對其他人說道:“跟我搜,這人沒走多遠。”
秦南波在那條街道並沒走多遠,後麵傳來雜遝的腳步聲。
秦南波猛回頭,掏出火器,對著後麵追上來的福田派弟子開起火來。
福田派弟子見眨眼間就倒下了好幾個,趕緊匍匋在地上。
當他們沒聽見火器的響聲,抬起頭來準備瞄準時,卻沒看見秦南波的身影了。
秦南波又走了一千多米,發現有車朝著他追了上來。
他攔住了一輛的士,說了聲:“去帝京。”
司機聽了,臉上顯露出吃驚的神情,同時以為是聽錯了,忙問道:“這位先生,你要去哪裏?”
“帝京。”
“帝京啊?這麼遠?我還是把你送到火車站,你趕火車或者是動車吧?”
“怎麼?是怕我付不起你的車費嗎?我可跟你說,我要付你雙倍的車費,別羅嗦,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