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勒曼清醒了,但是因為身體虛弱,有時候會感覺很累,所以也變得比較嗜睡。
過了三天,沙勒曼終於在醫生的準許下可以下床走走了,他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他想去看安涼都想了很久了,隻是每次宴柔和秀雅都不肯讓他出去,現在醫生都說話了,就讓女仆扶著走到安涼的病房。
秀雅這幾天都是和修一一起在薔薇魅大樓處理,沙勒曼不在,他們代替沙勒曼處理薔薇魅的事物,隻是暗殺團還找不到一點線索……也不是找不到,畢竟現在都是這麼忙的時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處理,隻是加了人去調查,但是一直沒有回複。
秀雅在第九代還在位的時候就是第九代身邊的得力助手,就如現在的修一一樣,後來沙勒曼上位以後也全心全力輔佐沙勒曼,到了現在即使離開薔薇魅總部這麼多年,但是秀雅之名在總部還是如雷貫耳,威力自然還在,在薔薇魅總部無人不服。
開完會議,秀雅和修一一起出了會議室。
修一和秀雅其實也好似老搭檔了,從輔佐沙勒曼開始,兩人就一直互相配合,秀雅要走之前還和修一認真交代了事物,特別是吩咐修一要保護好沙勒曼,而這次回來竟是沙勒曼重傷,這幾天兩人相處都是因為公務,也沒有說什麼話,現在和秀雅走在一起,修一抿唇,終於還是開口了。
“對不起!”修一冰冷的語氣多了一點愧疚,秀雅也知道修一指的是什麼,淡淡一笑:“道什麼歉?”
修一抿唇:“我沒有保護好主上!”
秀雅停下腳步,看著修一,眉目間淨是笑意,修一皺眉,不知道秀雅是怎麼回事:“的確,我交代你好好保護沙勒曼,可是你卻讓他傷成這個樣子。的確是該罰!”
“屬下願意受罰!”修一低頭。
秀雅勾起唇角,帶著修一到了沙勒曼的辦公室,這裏也暫時成了秀雅的辦公室,秀雅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修一:“安涼是怎麼回事?”
這幾天秀雅都想問,隻是一直沒有時間,今天正好空閑一會,也好奇起來。
修一眼眸中閃過一絲晦澀,淡淡地說:“暗夜的首席殺手!”
“我當然知道她是暗夜的人,我好奇的是,她和沙勒曼是什麼關係?”秀雅不會看不得出來,怎麼說也是在道上走了幾十年的人,這幾天去看沙勒曼,沙勒曼隻要一清醒過來就還要去見安涼,據宴柔所說,沙勒曼還是為了救安涼才會受這麼對槍傷。
安涼是暗夜的人,薔薇魅的主上居然用命搭救,沙勒曼不是這麼多情的人,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還有其他的!秀雅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挑眉喝了一口,她倒是很好奇,按照她的對沙勒曼的了解,沙勒曼不至於這麼衝動!
修一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安涼和主上有一個六歲大的孩子!”
“噗……”
什麼準備也沒有,就聽到修一這麼一句話,頓時秀雅剛喝下的一口水全噴出來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修一,修一的唇角微微勾起,到這一抹,自嘲的苦笑。
是啊!安涼和沙勒曼有一個六歲大的孩子!
秀雅抽了幾張紙,擦擦唇角的水嘖,但是依舊還處於震驚的狀態,這個可比昨晚聽到宴柔說沙勒曼逃婚的事情還要雷人啊!
淡定不了了!自己居然還放安涼和壹拓走,要是沙勒曼醒來看到他孩子的娘,不知道她這個姑姑下場會不會比他姑父還要慘……
“孩子呢?”秀雅立刻就問,沒錯!這個更加重要,要是孩子在手,不怕安涼不會回來……可是怎麼看安涼和壹拓關係都不簡單吧!不會是要出牆的節奏吧!那自己不是還撮合了他們?給沙勒曼帶綠帽子?擦……
修一抬眸的順間,剛才的情緒已經收拾好了說:“在郊外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