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服務員上餐,但我發現李潔叫的快餐是打包的。沒有什麼敘舊可言。也許是因為剛剛的話題過於沉重,以至於接下來沒有什麼好聊的,直接跟我說一說,她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李潔還肯跟我說這些,是很夠意思的了。
後來我回到了公司裏,問起陳小沫有沒有人從在我身邊打聽到我有沒有來公司,陳小沫想了下說確實有一個策劃部的人。說要找我,要給我文件,但是被她攔了下來。
我不信蔣紅,蔣紅又何嚐信我呢?其實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信任啊。
在之後的日子裏,我對蔣紅也有了一定的戒心。像做數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有意識的備份亦苦,亦或者是記錄,甚至是偷拍下來。
為此,我還特地得去請教林墨白該怎麼套數據。
林墨白問我要套什麼數據,我把我和蔣紅之間的事情告訴了他。他聽見了之後,也就教了我一些簡單方便的套數據方法。
“你打算拿這數據來幹什麼?”在林墨白教了我套數據的方法之後,他才問我目的。
被他這麼一問,我反而有點茫然。想了好一會兒後,連我自己都不大確定的說:“保命?”
作為,最後的防衛線。
套數據也沒有那麼容易,有的時候還得親自參與,才能套出數據來。有一次是比較重要的一個文件內案,往常來說,我是不用親自參與的,我隻需要拿事後的數據就可以了。
但是這一次我就和蔣紅提出我要參與。
蔣紅聽了直接就眯起了眼睛,毫不客氣的問我:“你在打什麼主意?”
那是因為我以前都沒有提出這些要求,現在我不僅提出,還在這麼重要的文件裏提出,所以才會引起她的懷疑。
早在提出之前,我就想好了對策。“這個我不參與我沒法拿P市第三層的數據,你也知道,那一層最關鍵。”
這句話半真半假,如果我親自參與,確實是可以更好的拿出P市的數據。但如果不參與,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P市那個數據關鍵,同樣的現在蔣紅這個項目也很關鍵。
“紅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所以以前我拿數據的時候,我都沒有提出親自參與。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我不得不提出,不然我實在沒有辦法拿數據。”我繼續為自己的行為解釋著,並不忘給自己塑造了一個有自知之明的形象。
蔣紅質疑的視線在我身上看來看去。
“小音。”她輕聲念道,“你跟著我肯定不會吃虧。所以我希望你要是跟的話就好好跟,別盡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也別怪現在紅姐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有些事情一定要提前告訴你。”
“嗯,我知道紅姐。”我乖巧地應聲。
如果我沒有聽到李潔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也許我會真的相信了她這番話。
但我已經聽了李姐所說的那些話,我也堅信一個人的人品,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改變。
我也不認為我有讓蔣紅改變的能力。
最後蔣紅還是讓我參與了項目數據。我利用了林墨白教我的方法,悄悄的套了一些數據出來。但因為蔣紅一直全程盯著我,所以我沒有套多少,能套五分之一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剩下的全靠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