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腳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車內窗!一個瘋狂到我不敢相信的念頭充斥了我的大腦。
車震!
隻有車震腳才會翹到玻璃這麼高,我能想到那個姿勢。
一個強壯的男人坐在車座上,褲子脫到一半,或者僅僅是拉開了拉鏈,女子的背靠著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手環抱著女人的大腿,上下起伏,一下又一下。
女人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讓自己的呻吟盡量的小聲,另一隻手抓住車頂的把手或者撐起了男人的大腿,兩隻腳在空中亂蹬,不小心蹬到了車窗上,那一定是最深的一下。
女人捂住嘴巴的手甚至把自己的嘴巴捏到變形才控製住讓自己不發出劇烈的聲音,腿伸的直直的就連在鞋子裏的腳尖都是緊繃著的。
可是我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是自己老婆的時候,一種絕望感充斥了我的內心。
難道自己的老婆真的和別的男人搞到了一塊?還在我的車裏搞?
我的拳頭攥到顫抖,憤怒讓我不能冷靜思考,我開始在車內瘋狂的翻找,我想找到什麼?我老婆已經出軌的證據?
我老婆在我的車上和別的男人激烈的車震的證據?
我不知道,但是我仍然瘋狂的翻找著,就像一個信徒找著自己的信仰。
忽然間,我在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發現了一點痕跡,在車座的夾縫裏我發現了一根卷曲著的毛。
一根用著形狀訴說著屬於哪裏的毛,我把它拿在手裏和腦海裏老婆的那一叢比對著。
雖然我明知道結果是徒勞的,但是我還是抑製不住自己的思緒。
想著那一叢我曾經無數次的撫摸過,無數次的出入過,可是今天有可能被別人出入過的地方。
屈辱感讓我狠狠的敲打著方向盤,笛聲嘶鳴好像我的咆哮。
我猛的倒出車庫,開著車在路上疾馳,我迫切的想去買醉,讓自己大醉一場吧,醉了就忘了。
腳步有些踉蹌,我走到了一家夜店,我平常並不來的地方。
在酒吧裏音樂巨大的轟鳴聲中,我對著服務員指指點點點了一桌子的酒水,一個人在卡座看著前頭的鶯鶯燕燕,我沒有感到絲毫的愉悅,感到的隻有愁苦。
酒水吞了一杯又一杯,幾個本來靠過來坐的妹子看著我如此都遠遠的避開了。
我的手跟著音樂隨意的擺動,我的眼前仿佛全是霓虹。
我知道我喝多了,喝到對這個身體失去了部分的控製權,可是我為什麼還沒醉,我為什麼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