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女人嘛,不都是一個樣子?隻要搞得她們舒服了,都一個德行!”我冷笑了兩聲,恨恨的說道。
劉豔兒為什麼背叛我?還不就是那個男人可以把她幹的很舒服嗎?
如果我的病可以早點兒好起來,她肯定不會這樣的!
不過,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那麼快好起來,我又怎麼會知道,原來劉豔兒嘴裏說的一切不在乎都是假的呢?真是諷刺啊!
這個時候,酒精已經麻痹了我的大腦神經,心裏的不爽一個勁兒的全部吐了出來。
“兄弟,你知道麼?你不結婚是對的!女人,都是一個德行,水性楊花,下賤的不行!離了男人就饑渴的不得了,隻要把她們幹的舒服了,誰都可以是她老公!”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隻是憑著自己心裏的感覺,一股腦說了出來。
“女人是什麼?女人就是衣服!穿完了隨手就可以丟的破衣服!!當初買來的時候還是新的,穿過之後,和所有二手衣服都一樣!”我猛的仰頭又悶了一杯酒,看著不說話也不喝酒的劉章。
劉章就這麼默默的坐在我旁邊,看著我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這已經不是歡迎他的聚會了,而是我發泄的聚會。
劉章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我不停的喝不停的喝。
在聽到我說女人就是衣服,別人可以隨便穿的時候,情緒有了波動,挑了挑眉,眼裏劃過一抹思慮,還有一點兒別的東西。
我喝的有些太多了,意識開始渙散,沒有注意到太多。
“夠了,別喝了!至於麼?不就是一個女人麼?”劉章聽我絮絮叨叨大半天,早就明白我的異樣狀況是因為什麼了。
他也認識我老婆,我介紹的,在我之前,他們並不認識。
我和我老婆談戀愛的時候,我才剛剛知道劉章是我的校友。
但是那會他已經開始很忙的樣子了,總是說有機會讓我老婆和她認識認識,都沒有什麼機會。
因為兩個人都是空中飛人,回來的時間根本無法確定。
後來還是因為有一次我過生日,我老婆特意請了假回來陪我,正巧劉章的公司也放假。
所以我老婆,也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了劉章。後來我們又一起出去爬山,野營。
後來老婆工作走了,我還和劉章保持著聯係,老婆也說劉章人很不錯,既溫柔又會照顧人,就是有點兒風流。
說劉章溫柔會照顧人是因為我們一起去野營的時候,我們兩個大男人背著比較重的野營必需品,帳篷,烤架之類的。而我老婆隻拿著相機,水,和食物。
我真的沒想到一座小小的山也會有那麼多的危險,我老婆不小心從一條小坡滾了下去。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件事,一大早來了就開始準備帳篷,架支架什麼的,忙到了下午,最後還是劉章背著我老婆回來的時候我才知道。
我心裏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我又無比感謝劉章,幸虧他把我老婆平安的背了回來。
老婆隻是扭傷了腳,衣服有些髒亂,可能是滾下去的時候刮著了,幸虧沒有什麼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