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的時候我已經累極了,幾乎是沾枕頭就睡,也沒有心思再去想我老婆的那件破事兒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比平時都晚了些,眼看著就要遲到了,出門的時候還撞上了劉章。
劉章一副十分慌張的模樣,看見我更是二話不說的就把我拖到了他家裏。
“我要遲到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們晚上回來再說不行嗎?”我不停的看時間,離我上班時間隻有十五分鍾了。
劉章把我叫來,卻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說,一個人十分苦惱的在原地轉圈,轉來轉去的,把我頭都轉暈了。
“既然你沒有什麼事兒,那我就先走了,遲到了,這個月就沒有全勤了,難不成要你賠給我嗎?”
說完我就直接離開了,到了公司,我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劉章平時候並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今天卻突然那樣失態,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兒了?
可是問他又不說,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想到這裏,我給他發了一條消息,大意就是有什麼事兒都可以跟我說,我會幫忙的。
一般不好說的東西,文字打出來,就會顯得沒那麼難看。
過了一會兒,他才回我消息,隻有三個字,沒事兒。
我想了想,他可能是實在不好意思跟我說吧,既然這樣,那我也幫不了什麼忙了。
希望他能夠自己解決吧。
之後我就專心的忙自己的事情了。
接下來幾天都風平浪靜,除了老婆的那件事還是我心頭刺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挺順心的。
我試著給老婆發了消息,可無一例外是石沉大海,根本就沒有任何回音。
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掙紮了。
如果這件事情已成定局,如果無論如何都挽回不了,那……我大概就隻能忍痛割愛了。
沒有什麼傷口是不能愈合的,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這天,又是一個周末,經過一個周的工作洗禮,辦公室裏人人喊累,老板大發慈悲的讓我們一起去聚餐。
既然老板請客,大家都非常熱情地去了。
我本來也就沒什麼事,就跟著老板一路去了。
還是我開的車載的老板。
在路上,老板道:“嘯天,你最近看起來狀態不錯呀,看來我給你升職是沒有錯的,你值得這個職位。”
我笑了笑,道:“那還不是因為有老板您的栽培?”
老板瞬間就大笑起來,道:“你別你小子也拿這個來打趣我?今天晚上準備玩些什麼?好久都沒這麼出來放鬆過了。”
他這麼一說起來,我也覺得距離我們上次聚餐的日子已經過去很久了,這次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放鬆一下,還是老板請客,那我一定要挑最貴的玩呀!
“老板請客嘛,那我們這些幹苦力的自然就不能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