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反複確認過很多次,已經確定無疑,自己事得了那個病,現在意誌一定很消沉,我也不好逼她,萬一她想不開怎麼辦?
我辛辛苦苦討來的老婆,即便是她再對不起我,也有這麼多年的感情了,我還是想把她照顧好。
這是我作為丈夫的責任。
誰能想到,半個多月前還在花天酒地的我,現在竟然在這裏洗手作羹湯?
我在做飯方麵的造詣不高,於是每次隻好做一點,然後叫一點外賣,至少看起來好看一點。
其實上午在剛剛得知她得了這種病的時候,我的心裏有一種怪異的快感。
好像就是報複了那對狗男女一樣,這叫莫名而又變態的感覺,讓我有些興奮。
可是經過將近一天的冷靜,我又有些懊惱。
要是我的病早點治好,我老婆會不會就不會出軌了?
她隻是希望有人在那方麵滿足她而已,我作為她最親近的人,卻連這個最基本的要求都達不到。
我一邊擇菜,一邊想這段荒唐的時光。不僅僅是對我老婆的,還有我自己的。
不過就是陰差陽錯之間,我的老婆差點兒離開了我。
好在她還是回來了,我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的時候,卻發現有什麼液體在滴落。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活了這麼久,我才真正的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擦了擦眼淚,我重新淘洗了一遍菜,強行把自己的思維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不管對於我還是她來說,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我們都需要一個新的開始。
可我老婆的態度卻讓我犯了愁,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因為她有那病,我又不可能跟她同房,讓我像個小孩一樣的在她麵前炫耀我的病好了,我又實在做不出來這樣幼稚的事情。
最後隻好僵持下去,她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知道在想什麼。而且每次吃的飯菜都比較少,我真的特別擔心她再這樣下去,會把自己的身體弄垮。
這天,又是一個周末,我敲開了她的房門。
這麼久的時間了,我這還是第一次試圖去主動聯係她,不管對於誰來說,這麼長的冷靜時間都已經夠了。
“豔兒,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我決定先把她叫出來,然後再心平氣和的跟她談談心。
她剛回來的那一天,不管是她還是我,情緒都太激動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溝通。
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各自冷靜了許久,而她幾乎是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再多的事情到現在也該想清楚了。
“有什麼事情你就在那裏說吧,我能夠聽得見的。”她的態度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估計她現在誰都不想見。
不過總讓她在房間裏待著也不是回事,我還是得把她叫出來才行。
我再次敲了敲門,道:“豔兒,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跟我多說,但是我們夫妻之間好久都沒有這樣促膝長談過了,這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產生矛盾的原因,難道你就想這樣放棄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