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清歡的舉動,唐跡沒有多說什麼,關了燈,摸索著靠近了許清歡,然後鑽進了許清歡的被子裏,麵對麵的看著許清歡。
許清歡敢怒不敢言,可惡的鹹豬手竟然已經攀上了她的胸前,有條不紊的揉捏起來。還沒等許清歡有所反應,另一隻手已經越過了所有的障礙滑進了下麵的密林深處,惹得許清歡沒來由的一陣顫抖。
許清歡咬牙摁住那隻還在來回摩挲的鹹豬手,壓低了嗓音吼道:“你幹什麼?不是說好的約法三章!”
借著月光,唐跡可以清楚的看見許清歡眼中的怒意,她臉上朦朧的怒意更添了幾分說不出的誘惑。
唐跡不回答,抽出那隻早已濕潤無比的手,兩指稍稍分開,晶瑩剔透的絲線拉扯住曖昧的味道,越發濃烈。
趁著許清歡開口,唐跡迅速的將手指塞進了許清歡的口中,另一隻手適時的在許清歡的胸前的敏感地帶若即若離的遊走。
許清歡隻覺得心口一股莫名的燥熱,這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有這樣羞人的情欲。臉色微紅,身體一陣陣麻酥酥的眩暈感讓她意識有些飄散,不由自主地含著唐跡的手做起了吮吸的動作。
唐跡看著懷中紅唇翕動的女人,眼底的情欲開始翻江倒海。身體的某個部位蠢蠢欲動,嗓音因燥熱而有些沙啞:“勾人的小狐狸。”
一股熱血在體內翻滾,身體的某處脹得難受。唐跡終於忍無可忍,一個猛地翻身,將懷中的女人牢牢地壓在身下,有力的大手扳開她的雙腿便要挺近。
許清歡瞬間清醒過來,臉色一變,兩隻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擋在唐跡胸前,壓低呻吟冷聲威脅道:“老實點!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踹下床去!”
她的人生已經毀了,絕不能在給寧寧做一個壞榜樣!
唐跡看她的樣子不像跟自己開玩,隻好滿心失落地翻身下來。風度翩翩的唐少半夜被一個女人逐出家門,這可將在他光輝的風月史上留下失敗的一筆,絕對不可以——
掃興地皺了一下眉頭,唐跡隻好老實地照做,雙手卻仍舊戀戀不舍地摟住許清歡的腰:“別動,我想抱著你。”
身體猛然被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從後麵緊緊抱住,許清歡一愣,心跳忽然漏了兩拍,心頭有一股熱流湧過。
鼻子一酸,眼眶竟然不由自主地濕潤起來——這樣溫暖的感覺,印象中已經很久都沒有過了。
第二天。
“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許清歡從美夢中吵醒,她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抓起電話,還未來得及開口,對麵先傳來的暴躁吼聲幾乎快將她整個耳膜震破了:“許清歡,二十分鍾之內再不出現在我麵前,你可以收拾東西從M&G滾蛋了!”
許清歡一個機靈清醒了過來:“薛總?!”
該死!這一覺睡得太舒服,竟然睡過了頭!今天M&G還有一個重要的封麵選題急需她策劃,延期將會耽擱本期雜誌的出刊,難怪薛總這樣惱火。
寧寧已經上學去了,許清歡迅速地掃了一眼床上,唐跡早已不知所蹤了。
冷哼一聲,許清歡一麵迅速地收拾完畢,一麵在心裏暗罵唐跡。男人靠的住,母豬會上樹,她早該明白這個道理!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會為一個男人的擁抱流淚,許清歡不由得自嘲地冷笑一聲。
許清歡急匆匆地走出家門,一輛黑色的世爵C8已經停在了她麵前。車窗緩緩搖下,唐跡那張一本不正經的俊臉從車窗裏探了出來,捉弄地一笑:“看來你在我懷裏睡的很香嘛,連上班都忘了——過來,上車!”
他實在不舍得打擾她休息,所以才沒忍心叫醒她。
“不用你送!”許清歡沒好氣地白了唐跡一眼,如臨大敵似的,踩著高跟鞋迅速繞開。
唐跡勾起薄唇邪魅地一笑:“如果你不想被薛勝成趕出M&G的話,最好乖乖聽話。”
許清歡皺了一下眉頭,停住了腳步:“怎麼,你認識薛總?”
唐跡不以為意地一笑:“準確一點來講,是薛勝成認識我。在S市,隻有我不認識的人,沒有不認識我的人。”
這是典型的自大,無藥可救了。
許清歡在在心裏下了定論,但是現在卻也隻能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試試了——從這裏趕到M&G,二十分鍾內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如果唐跡真能幫她在薛勝成麵前說上話,豈不是省掉了她很多麻煩?
要充分利用一切利己不損人的資源——這是她從做舞女時起就慢慢總結出的一條生存準則,她和露露的合作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