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會後悔,是因為我怕我父母會反對,畢竟,我的實習期隻有不到一個月,到時要是還在喬伯的單位裏,我可就真的成為了催乳師。
但喬伯執意要我留下來,還說什麼我要是走了他這個單位可就沒法開下去了,我拗不過他,隻好聽他的話留在了催乳護理科,對付岑蜜的事也被我漸漸地忘了。
然而,就在我實習結束的前一天晚上,當我準備收拾東西下班的時候,單位的門被推開,一個芊芊麗影慌張而神秘地闖了進來。
我一抬頭,卻見這闖進來的人,可不就是岑蜜嗎?
隻不過此時的岑蜜一改她之前她冷冰冰的麵容,如今的她一張臉慌張得就好像有什麼急事,一進來就問道:“請問你們這裏是催乳護理科嗎?”
她是慌張的,我也是慌張的,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碰到她,但我還是保持著很鎮定,語氣悠悠地說道:“是的,有什麼事嗎?”
岑蜜抿著嬌唇,有些神秘地環視了四周,沉默半晌,確認隻有我一個人之後,這才跟我說道:“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看一下?我有些驚疑地看著她,在我的目光睽睽之下,她忽然將她的襯衫這麼一脫,兩座圓潤的山丘頓時彈了出來,雖然她穿著一件縷空的胸罩,但根本毫無存在感,布料少得簡直隻能遮住敏感部位。
我感覺我的心跳在加速,下了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擔心會一個不小心就噴出鼻血來,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性冷淡怎麼會有反應呢。
“過來這邊吧。”我頓了頓,便招呼岑蜜進來診室,打開燈的那一刻,她才認出我來。
“秦守?你怎麼會在這裏?”岑蜜剛躺在一張床上,認出我來時,眸裏閃過一絲驚疑。
“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的話,你可以明天來找別人。”我淡淡地回道,但我的內心卻很想這麼跟她說,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想到這裏來。
我能看得出她此刻的內心在掙紮,貝齒咬著嬌唇,俏亮的目光渙散得如是一團迷離的霧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細小得如同是蚊子的低吟一般。
“你確認有用的話,你來就好了。”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謹告你不要有什麼小心思,也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尊重客人,保護客人的隱私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我假裝正經地說道,但我內心卻發出了一道來自深淵一般的冷笑。
--我複仇的機會到了。
要是她以前沒有那樣對我的話,我可能還會聽她的話,但現在不同,看著她這張豔媚如妖的臉,我的腦海中同步播放出了那些日子她對我的欺壓,耳旁再次響起她口不擇言的髒話。
啪嗒。
隨著一個金屬紐扣被解開的聲音,岑蜜的胸罩被我拿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兩顆難以言表的山峰。
我原本以為像岑蜜這個喜歡亂搞,甚至在樓道口跟人嘿咻嘿咻的女人,山峰丘頭的顏色應該是黑紫色的,但意外的是,雪白肌膚上撐起的那兩顆葡萄,卻呈現出誘人的粉紅,如同微亮的燈光之下,她那張嬌羞臉龐上的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