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吻了多久,吻了什麼地方,隻是微微感覺在她吻過之後,還特意將一塊毛毯輕輕地蓋在我的身上。
我很想睜開眼睛,想看看這個人是誰,但無奈當時太過於困倦,沒能看清楚那個人是誰,隻能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很好聞很清新的體香味,像是我聞過的所有好聞的味道的總和,那般讓人沉迷。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有很多果體的女人將我包圍,其中有岑蜜,有玉姐,還有醫院裏大大小小的美女,她們扭動著火辣的身軀,臉上帶著讓人心悸的邪笑,貪婪地蹭著我的全身,還笑嘻嘻地說要激起我的獸性。
其中,有一個女人瘋狂地拉下了我的褲子,當看到那條挺拔的腿根時,所有女人都驚住了,她們的動作也停住了。
“原來你不是性冷淡啊。”
我隻聽到她們接近歇斯底裏地大喊,彷如是戰爭勝利的呐喊一般。
“我不是。”夢裏的我說著,看著雀躍歡跳的女人,我感覺有一股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腦海裏發酵,鼓動著我去享用這一個個女人。
盡情地破壞,盡情地蹂躪,就好像要毀滅整個世界一般……
砰!
一個玻璃破碎的聲音驚醒了我,我驀地睜開眼睛,一縷晨午的陽光輝映瞬間刺進了我的瞳孔。
我惺忪地眯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睜開眼睛時,才發現我睡在岑蜜家裏的沙發上,而昨晚睡到我身旁的岑蜜卻已經不在這裏。
“岑蜜,你在家嗎?”
我從沙發上坐起,環視四周,然而卻沒有人回應我。
我感覺到奇怪,剛想站起身,卻猛地發現我身上的衣物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被扒光,隻留下一條內褲。
看到這一幕的我不禁像是電視劇演的那樣子一般捫心自問。
“我失身了嗎?”
忽然我想起了什麼,回過頭望向陽台,果然在陽台的欄杆上發現了掛在上方的我的衣服,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很幹淨,看樣子是岑蜜趁我熟睡的時候脫下了我的衣服,還拿去洗,順便晾了起來。
隨後我瞥了瞥放在菜桌上幾盤豐盛的菜肴,內心不止一遍地自問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岑蜜到底去哪裏了?”
想到這裏的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我記得我是被一個玻璃杯破碎的聲音給驚醒過來的,既然如此,那麼可能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玻璃杯,所以,房子裏可能有人。
會不會是小偷?我心想著,於是開始四處尋找,然而,在嬰兒房裏,我隻發現了岑蜜的孩子--“一個可愛的女嬰”。
她睜著一雙跟岑蜜有幾分相似的漂亮大眼睛,望著搖籃外的我,不哭也不鬧,就這麼幹巴巴地望著。
我有好幾次產生想要將她抱起來的想法,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我也沒有照顧小孩的經驗,要是一個不慎惹她哭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