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的黑夜,不平常的一夜,此刻的主人房裏整上演著一場墮落的戲。
“少爺”
“然後呢”黎晨優雅的半躺在床上,看著窗前不停誘惑自己的女人,他微眯起眼睛看著。
一瞬間,一件薄如蟬羽的薄紗,被細白的手指慢慢的卸下,動作之間充滿了挑逗。“就這樣”男子諷刺的笑著,就這些小兒科就像引誘他,她也太天真了。
小葉神秘的一笑,“當然不”一抹銀光閃過,她的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那麼的精美和鋒利。
“繼續”
她雪白的身段躺在那黑色的毛毯上,黑與白的搭配,讓人覺得她像是一個被送上祭壇的少女般的誘人。
她右手緩緩的拿起刀子,在身上滑動,然後慢慢的劃著,頓時,細膩的大腿上出現了一絲妖媚的紅痕,是一朵引人墮落的妖花。
房間裏曖昧的因素和熱度開始上升,讓人不覺的心跳加快。
讓人不覺的想要加入這場墮落的遊戲。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坐在房內的夜鶯眉一皺,會是誰呢,這麼晚了,絕對不會是小葉,因為她進房從不敲門,都是直接推門而入,比到自己的房間還要隨意。
“進來”
房門輕輕的被打開,總管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一個女人大約四十幾歲的樣子,恭敬的對著夜鶯鞠躬,“小姐,少爺讓我帶醫生來給你看傷”
看傷?他竟然會讓人來給她看傷,還真是出乎她的預料。
“請小姐,先躺在床上,讓我先為你看一下”女醫生開口道。
而總管此刻已經輕輕的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她慢慢的卸去衣服,躺在床上,她已經不知道今天這是第幾次在陌生人的麵前暴露自己殘破不堪的身子,從原本有點別扭,到現在的自然,她想,她是習慣了吧。
習慣了別人的鄙夷,她想她不會在乎,如果連她自己都不在乎自己了,那麼別人也就傷害不了自己了,這是她在一次偶然的時候從一本書上看到的。
而她現在就是在這麼做,那句話也將是她奉養的信條,她絕不要再受傷害。
女醫生仔細了看了一會兒說,“小姐,你的傷比較嚴重,可能在短時間內是愈合不了的”
夜鶯背上的傷,由於大力的按摩和化學物質的腐蝕,她背上的傷口紅紅的,腫腫的,有些甚至還是發炎。
“沒關係,治不好就算了”她風輕雲淡的說。
“那可不行,少爺吩咐我,一定要把你身上的傷治好”女醫生拿起一瓶藥,小心的為她塗抹在傷口上。
“是怕我在婚宴當天丟他的臉對吧,堂堂的黎家少奶奶,竟然一身是傷,說不出他黎晨的麵子往那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家暴呢”傷口上涼涼的,很舒服。
“鄂——”女醫生的手有一絲的頓著,這確實是事實,想不到這個小女孩曾然看的如此的通透。
“哎”她輕歎了一口氣,看的太透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悲哀,她在黎家也呆了十幾年了,看多了少爺的濫情和花心,他喜歡的女子一般是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而他們這位小少奶奶恐怕無怕引起少爺的興趣。
夜鶯聽到了女醫生的輕歎,她在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嗎?不需要,不需要悲哀她,她不需要別人同情。
“可以了”
終於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女醫生總算把夜鶯身上的傷塗抹完了,然後對正在穿衣服的夜鶯說,“小姐,這個是藥”她遞給夜鶯一個瓶子,“口服的,睡前一個小時前服下,以後每晚我都會來為你上藥”
說完就提著醫藥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