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冰箱裏的存貨都拿了出來,紅的白的煞是好看。
霞姐也倒霸氣,拿著瓶子吹!
她告訴我她老公已經兩個月沒寄錢,家裏的婆婆生病又伸手要錢,她一個女人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問她:“怎麼不找過去?”
“要是想給用不著要。”
也對,想給用不著要。這話說的在理,可我總覺得她在暗示什麼。
但是看著她的眸子,我又覺得有點想多了,我簡單的說了一下我的遭遇,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拿著瓶子喝的憂傷又寂寥。
幾瓶下肚,她說這麼喝沒勁,要把家裏的熟食拿來當下酒菜。
回來的時候她換了一件低領的連衣裙,看著我咧嘴笑,“天氣熱的很啊。”
我的心裏浮躁,“是挺熱的。”
她手指劃過我的胸,“半袖脫了吧。”
我吞了口口水,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不過想想這兩天苦了老二,我順勢脫了。
霞姐帶著笑,“男人單身是不行,瞧,這上麵都蹭髒了,也不知道洗洗。”
說著她扭著屁股進了衛生間,再出來時候手上拎著洗好的衣服,她的連衣服被水打濕貼在了身上。隱隱可見白皙嬌嫩的身體,那暗紫色的文胸也看得透徹。
掛好了衣服,她站在那,“衣服濕了,我回去換一件來。”
“別麻煩了,裙子脫下來,掛在窗口,一會兒就幹了。”為了表明坦蕩,我強製不去看她誘人的胸口。
霞姐猶豫了一下,要了浴巾鑽進我的房間去脫衣服了。
等她出來身上圍著那條深藍色的浴巾,光著腳丫,她有點緊張。
這個女人,不是挺大膽的嗎?
我們繼續坐在沙發上,隻不過距離近了一步,又開了幾瓶酒,霞姐的臉蛋紅撲撲的,說話也有些大舌頭,嘟著嘴問我,“我是不是也沒有魅力?”
“有,怎麼沒有?”我的眼神也開始迷離,“我剛一搬過來,就被你迷住了,每晚上聽著你的呻吟聲,我都在想什麼時候能把這乳酸菌打在你身體裏麵呢?”
霞姐笑的很開懷,一不小心,浴巾掉落,整個身軀就展露在眼前。
她也不急著包裹身體,而是說道:“想要,隨時都可以啊。”
我的老二得到鼓勵,瞬間就精神抖擻,我猛的把人撲倒,和霞姐糾纏在一起。
我褲子的拉鏈剛被拉開,就想起敲門聲,“叔叔,我媽媽在嗎?”
是霞姐的女兒,這個精靈蛋子,白給她買玩具討歡心,關鍵時刻壞事。
我還想繼續,霞姐卻推了推我,“我瞧瞧去,一會兒回來。”
“小孩子能有什麼事?”我正在勁頭上,不願鬆開,“給我幾分鍾,你再回去!”
霞姐有些急,她真的疼女兒,寧可自己泛濫空虛。
她雙手往外推我,“又不是快槍手,以後讓你玩個夠!”
我騎虎難下,若真的繼續,不是坐實了自己是快槍手嗎?
是個男人都不願意聽,我怏怏的鬆開霞姐,“那晚上來陪我啊!記得穿的性感一點!”
中途打斷我自然不爽,不過也不是一次兒,索性忍下。
一個人在家我又忍不住地想到詩詩和張叔開房的事,心裏有些煩悶,躺在床上,身下一個東西黏在身上,我拿過一看,居然是霞姐的絲襪!
上麵帶著女人的氣息,淡淡的。
既然沒有女人,對著絲襪來一次也不錯,我在衛生間得到滿足,衝了澡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