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那是我自己考的。”向晚重重哼了一聲,“你要是嫌低分難看,就使勁去學啊,作弊算怎麼回事?”
“被老師抓到作弊沒收卷子,不敢正麵懟,整天老師長老是短的,背後裏使這些見不得台麵的小手段,惡心!”
她一直不喜歡安如雅,覺得這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欺軟怕硬,忒惡心人。
但安家跟江家一直有生意往來,安如雅跟江清然的關係還算可以,而江清然是她的朋友,她就免不得跟安如雅碰麵。
“你……”安如雅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好了,都別吵了,沒必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傷和氣。”江清然無奈地笑了笑,轉頭看著向晚,說道:“我倒是有個難度不太大但是很有意思的玩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一聽這話,向晚氣樂了,她直起後背,微仰著下巴說道:“天底下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道具。”江清然彎了彎唇角,起身走出了房間。
向晚抻長了脖子往外看,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東西……”
沒過多大一會兒,江清然便拿著一個小東西回來了。她把東西放到了桌上,重新坐回了向晚身邊,“你要是敢穿著這個去見我哥,就算大冒險成功了。”
“不就是見你哥嗎?有什麼不……”向晚說話的同時拆開了江清然放到桌上的東西,當看清楚裏麵的情趣內衣時,她臉上突地一下漲紅,聲音戛然而止。
安如雅湊過來看了一眼,臉上也是騰得一下子爆紅。
“江清然,你從哪兒來得這種玩意兒?!”向晚兩根手指拎著那件情趣內衣,紅著臉看了幾眼,又扔到了桌上,“惡心死人了!我不穿!”
楊琳拎起來看了幾眼,“惡心嗎?我倒覺得挺好看的。向晚,你該不是玩不起了吧?”
“這不是玩不玩得起的問題,是能不能玩的問題!”向晚不自在地動了動脖子上掛著的耳機。“你們也知道,我喜歡的一直是寒川,而且我明天生日晚宴上就要跟他訂婚了。”
“結果你們現在讓我穿著情趣內衣去抱江戚峰,這不是他麼扯淡嗎?玩歸玩,別玩這麼毀三觀的事情好不好?”
聽到訂婚兩個字,江清然眸光閃了閃,眸底閃過一抹晦暗。
她咬了咬唇,伸手去拿那件情趣內衣,“我以為我們關係這麼好,平時說話做事不用考慮太多,沒想到你覺得這是件毀三觀的事情。抱歉,是我這個提議太過分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向晚趕緊解釋道:“江清然,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你應該也知道,我說話沒個把門!我真的隻是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
楊琳從江清然手中搶過情趣內衣,衝向晚哼了一聲,“清然也就是隨口提個建議,你就說毀三觀,這話也太過分了吧?”
“向晚也不是故意的,再說隻是個遊戲而已,你們別吵了。”江清然強顏歡笑,俏麗的臉上一片黯然,看著就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