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霆接收到厲塵非的招呼，雙眼微眯，冷冷的收回目光。
厲塵非瞧著他回頭，，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出息。”
顧馨羽沒錯過剛才兩人之間的動作，瞧見厲塵非一臉後怕的模樣，嗤鼻的冷哼。
厲塵非聽著，渾身僵凝了片刻，眸裏閃過一片冷光。
他強製壓下心中的怒氣，調整好麵上神情抬頭，卻見顧馨羽已經跟身旁的工作人員說起招標的事。
他冷眼看了片刻，才收回目光，靠著椅背，目光幽幽的盯著前方的投影儀，等著好戲開場。
半個小時後，主持項目啟動的領導才姍姍來遲。
“現在我宣布IQU項目，正式啟動，請所有公司代表，按桌上的號碼牌上前演講。”
他說完，便把演講太交了出去。
隨後便是幾家參與招標的大公司輪流上去解說他們的策劃。
厲司霆和厲雲舒因為投簡最晚，所以分配到的牌號是最後一個，因此他們也不著急準備，而是認真聽前麵幾家公司的企劃案。
可以說，這次的項目，每家公司都下了血本，其提出的建設條件讓厲雲舒都忍不住咂舌。
“這些人為了榮譽也是拚了。”
她忍不住側頭跟厲司霆交流起來。
厲司霆沒發表評論，在他看來，這是很正常的。
畢竟IQU項目是由國家扶持，若是招標到手，就相當於從純種商人變成官商，以後不管企業怎麼發展，都是國家扶持的對象。
和他們一樣詫異的還有顧馨羽。
她在聽了兩家公司的企劃案後，對他們自己的企劃案，不禁有些擔心。
她也不是沒有信息，隻是覺得他們的條件並沒有對手開得那麼好。
想著，她忍不住朝厲司霆看去。
聽說這次他為了拿下IQU，可是放手了不少項目。
隻怕他那邊的企劃案也不簡單吧。
“詹總，你確定我們能從這麼多優秀企業中脫穎而出？”
她有些不安的詢問道。
厲塵非聞言，瞥了她一眼，沒有錯過她眼裏的緊張。
“擔心什麼，就算我們拿不到，厲司霆也絕對拿不到。”
他說著，眼角掃向他們桌下放著的一份文件。
顧馨羽順著他的目光，看到那份文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眸光一片冷冽。
“你說得對，拿不拿得到不重要，重要的是厲氏絕不能得到。”
她發狠的說著。
隨著她的話落，演講也輪到他們顧氏了。
“現在有請04號公司上來解說。”
主持人叫著牌號。
顧馨羽聽了，示意身旁的助理跟著她上台。
她從厲司霆身旁路過時，腳步微頓了下，卻沒有看厲司霆一眼，繼續朝舞台走去。
隨著她上台，屬於顧氏的演講開始。
“咦，他們的條件跟我們一樣中規中矩。”
厲雲舒聽著顧馨羽的解說，詫異道，“看來這女人，除了在感情上有點昏，其他事上，還是很有智商，倒是可惜了兩家多年來的矯情。”
她說到最後，忍不住感歎一聲。
厲司霆聽到這話，難得附和了一句。
“的確可惜了。”
厲雲舒看著他說得平淡無奇，很想回一句，那臉上那表情哪有可惜？